又指了指脸肿得跟猪头似的寒慕,“贤王。”
再次被公开处刑的寒慕:“……”
震惊当场的将领们:“!
!
!”
前将军呼吸急促,“是我想的那个贤王吗?”
右将军围着寒慕踱步几周,随后蹲下细瞧,长嘶一声:“不对啊,是不是误会了?虽然老夫从未见过贤王,可也曾听闻其貌出众,慧智过人。
这人貌丑无比,实在……”
右将军看着寒慕高高肿起的脸,跟香肠一样又红又肿翻卷而起的嘴唇,吐出最后结论,“实在不堪入目,怎么可能会是贤王?有没有可能弄错了?”
从长相到身份,无一不被人打击,寒慕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
他愤怒地张嘴:“壶乃鲜王!”
随后,等待他的是噗的一声,捧腹大笑。
右将军问话时正蹲在寒慕面前,突然毫无防备看到一个猪头脸香肠嘴还空着两颗门牙,无疑给他带来是最直观也是最深刻的冲击。
他毫无形象地坐在地上捶地,笑得泪水都出来了,豪迈爽朗的哈哈笑声不绝于耳。
“再笑就去跳蛙步。”
陆砚冷不丁说道。
刚说完,右将军立马捂住嘴,以示自己不笑了。
实在是也不知道陆砚脑子怎么想的,增加很多军规的同时,随之而来的还有什么引体向上、仰卧起坐、俯卧撑、蛙跳等等各种操练层出不穷,最让他感到难受的是蛙跳,跳完大腿就跟有腿疾似的,走路都酸痛不行。
不过训练完,身体也比往常强壮了很多,虽然知道这是对他们好,可是他还是不太喜欢。
总感觉一把年纪还要在后生面前跟青蛙一样跳,有亿点点羞耻,偏偏陆砚自己以身作则还说什么不能搞特殊,这让他想搞偷懒都没法。
右将军的反应,严重伤害到心灵已经是千疮百孔的寒慕,他拒绝再张嘴说话,用眼神表达自己的意思。
右将军可不是寒慕的手下,更不是他的心腹,没有察言观色,随便使一个眼神就能知其意的本事,他纳闷又担忧地转头看向陆砚,有些迟疑。
“他……是不是脑子缺根弦?还是生疾?要不要找巫医给他瞧瞧?倘若他真是贤王,要是这样死了,岂不是太亏?”
寒慕:“……”
草泥马,草泥马!
听见没有?草泥马啊!
你才脑子缺根弦!
你才生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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