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应当是没有。”
桑眠自顾自道。
他出征漠北三年,才回京不久,想来是还未来得及培植自身势力。
“你那个小侍卫呢?可要通知他?”
卫蔺摇头。
三暮正代替自己在东宫禁足。
眼下竟是只能依靠李闻昭。
“侯爷,安排好了。”
桑眠点头,下了车与哑叔一起把卫蔺安置到床上。
“你且忍些,找了大夫很快就到。”
冬赋捏着桑眠衣袖往外走了几步,低声道:“瞧他伤得很重,章大哥行吗?”
“可以的,我瞧过他伤势,是刀伤,但应该淬了毒。”
不然以卫蔺征战沙场多年的体格,不该会痛苦至此。
章三来得很快。
他是芸娘特地派过来上京帮桑眠打理铺子的,虽其貌不扬,但从前在父亲手下办事,又得照拂能请名医为重病已久的母亲看诊,因此对桑家很是感恩,即便后来桑家大不如从前,他也没有想过离开。
上京铺子生意稳定后,章三便开始重新捡起医书,潜心研习,亦学了些本事。
果然章三在验过之后肯定了桑眠的猜测,“用了川乌,毒性很强,不仅加剧痛苦还会使人全身发麻昏迷,这位公子能撑到我来时才晕厥,已经很是不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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