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四个?”
“福王身边的死士,前十都不会外出,只负责保护他的安全。
你以为培养一个死士很容易?”
郎宣摸着下巴笑了起来,“十三与十八,哈哈,他倒是恨不得大王死呢。”
“供出与府内接洽的人了吗?”
“供出来了,与这个据点直线联系的,是一个叫丁苦的外管事。”
郎宣挑眉,看向楚王。
哟,还真是钓上来一条新鱼儿。
…
阿蛮收到消息时,是在下午。
他正在石渠阁内看书。
这后院他是再不想乱逛,待在正殿吧,又总是要想起少司君笑吟吟与他说喜欢的画面,哪里待着都奇奇怪怪,他便躲来石渠阁这清净的地方。
一想到少司君,阿蛮翻书的动作都慢了些。
他没想过少司君会认真地说出喜欢,虽然是在那种场景下,显得有几分轻佻的儿戏,可那时候,阿蛮曾认真看过少司君的眉眼。
……那人是认真的。
或许不是真正理解这个词的含义,可他正是这么做。
至此,阿蛮终于理解少司君之前的种种话语。
为何不问他的出身,为何不问他的来历,为何不在乎他来王府前到底是做什么,为什么也从不提起谙分寺……
相比较“怎么想”
这种细腻的情绪,少司君更在乎人是不是稳稳捏在手心。
人先扣在身边,哪里有那么多为什么。
只是不问,并不代表不在乎。
……比如那总是不曾离去的苏喆,哪怕到了现在,少司君时不时还会提起。
想到这,阿蛮将书给阖上,有些看不下去。
他喜不喜欢少司君?
阿蛮说不出来。
少司君似乎也并不在意他的回答。
可他喜不喜欢司君?
……是喜欢的。
或者应当说,是很喜欢。
少司君不是司君,可司君也是少司君的一部分,被强行抢来王府的时日久了,阿蛮也能日渐感觉到他们的相似。
越是相似,也越有不同。
为了演好司君,想必废了少司君不少功夫吧?不然那个时候,阿蛮怎会半点都没察觉到,这头温顺的羊早就沾满了血气?
想到这,他不由得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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