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汩觑了眼元璧,只得道:“我是你弟弟。”
“弟弟?”
靳樨语气中包含浓厚的不解,接着冷着脸地对漆汩道,“房里有两张床。”
漆汩抬头:“啊?”
靳樨冷脸问:“为什么我要和你躺在一张床上?”
漆汩:“……”
元璧:“……”
漆汩:“…………”
救命!
元璧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漆汩顶着元璧“原来是这样”
的脸色,只觉得要尴尬炸了,半晌后张嘴勉强地笑了笑:“呃……亲兄弟躺在一张床,很正常嘛,你不是还受伤了?照顾伤患,应该的应该的。”
“哦。”
靳樨点头。
漆汩松了口气,心道你快别问了,赶紧起身送元璧走。
元璧善解人意地加快脚步,然而他再快也没有快过靳樨的嘴,元璧脚还没出门,靳樨就道:“不对啊。”
漆汩笑容一滞。
“我们俩长得一点都不像。”
靳樨很疑惑地说。
元璧终于忍不住扬起唇角,在关门前一瞬对漆汩轻声地认真说:“祝福你们。”
祝福个鬼球啊!
!
!
救命!
!
!
漆汩顿时像被雷再劈了似的哭笑不得,只得再三重复:“你误会了误会了。”
“是吗?”
元璧半信半疑地看着他,少顷放弃了追求答案,只道,“他若忘了你别急着灌给他,自己想起来比较好,不然刺激太过……况且他也不一定信。”
元璧的目光看起来像是快猜到了他们俩的身份。
送走元璧,漆汩再次坐到靳樨面前,靳樨棺材脸但目光炯炯地盯着他,如果忽略他固定的左手和脑袋的包扎布,这一副架势还是很能唬人的。
漆汩叹气道:“第一,我确实不是你兄弟。”
靳樨分明神情未动,但漆汩还是从他眼里看出“我早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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