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樨说,转身寻找找漆汩的身影,却见他已经去找外出的衣服,另拜托夏山照料琥珀。
未几,两人便一同跟着子人真出府去了。
公鉏白盯着俩人背影,奇道:“怎么阿七就知道大君子就是在找他?”
臧初哼一声,掉头不看,好像有全身火气似的看了无辜的公鉏白一眼,说:“打架吧!”
公鉏白:“啊?”
“来不来?”
臧初挑眉。
“来就来!”
公鉏白“嗷”
一声扑上前。
进禁军卫时,有几个人在偷偷打量他们,子人真没放在心上,将靳樨与漆汩领进停尸房,他一面看着靳樨在尸体边低头观察,一面说:“刺客们看不太出是哪里来的,刃上喂的是常见的蛇毒,也看不出什么来。”
子人真有些指望靳樨能看出什么蛛丝马迹。
然而靳樨面色平淡,一句话也不说。
子人真觑着他神色,实在没忍住,问道:“大君子看出什么了吗?”
靳樨摇头。
“刺客是不是……为那块玉来的?”
子人真终于敞开问。
靳樨没有反应。
子人真只得又道:“太子说赐予府兵兄弟们厚葬,你看是要送回沙鹿还是留在王都?”
“送回去吧。”
靳樨说,“落叶归根。
我会叫府里管事来,麻烦你了。”
“我义父那边……”
子人真迟疑着。
漆汩捕捉到那两个字,想起肜国如今的上将军是靳莽之前的旧部风知。
靳樨头也没抬,平静地:“风将军怎么了?”
“我接到他的信,说是原本打算去叩新柳的门,不料被烧了粮草,又被断了桥梁困在断崖边数日。”
靳樨还是不说话。
子人真硬着头皮:“义父一向谨慎……”
漆汩忙喝道:“子人将军什么意思?”
“大君子勿怪。”
子人真说,“如今大家共同为大肜效力,自然应该众志成城,不要离心了才好。”
靳樨侧过头,不咸不淡地看了他一眼,片刻之后道:“这场刺杀不会有指使的人。”
子人真一愣:“什么意思?”
靳樨不答,转身对漆汩道:“我们走吧。”
去时与来时不同,门外不知何时聚集了一大批禁军地张望。
靳樨甫一露面,便见那些人都心想事成般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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