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淮疆戳戳他的脸,见人没醒,俯身把脸埋在他的颈窝处。
好喜欢。
好喜欢伢伢。
睡着了,不会和他生气,不会和他争吵。
如果能一直乖乖的,一直不离开他多好。
从四岁那年到现在,十四年间,他不止一次地想,伢伢一定是为他而生的,最完美的妻子,必须一辈子陪在他身边。
只要想到伢伢有一丝离开他的可能,陈淮疆就怕得心慌。
翌日清晨,裴宥山发现自己又回到床上了。
陈淮疆窝在他的身边,头还靠在他肩上,想也知道怎么回事。
他刚要把陈淮疆推开,触及到陈淮疆的脸时,才发现手下的皮肤烫的吓人。
裴宥山脸色一变,奔到门边用力地敲。
许是昨晚陈淮疆宿在他这的缘故,门没锁,他刚开门,门外的侍卫尽职尽责地上前阻拦他。
裴宥山慌忙道:“快请府医,世子身体不舒服!”
第39章(39)短暂和好
府医为陈淮疆把脉过后,道:“世子并无大碍。
春季寒邪易侵入肺腑,世子身体不好又累到了,更要注意保养。
待我为世子开一副方子,小裴你盯着世子按时服用。”
裴宥山将浸湿的毛巾搭在陈淮疆额上:“多谢您。”
陈淮疆昨夜还好好的,今早便病了,府医来前他简单为陈淮疆看过,总觉得是冻着了,府医的话也印证了他的想法。
府医临走前,欲言又止地看了他一眼。
裴宥山没捕捉到,跟柏康说话:“康大哥,世子状况不好,让他先在我房间休息吧。
麻烦将世子的被褥拿来,让他睡得舒服些。”
“好。”
柏康道。
他的视线在裴宥山散乱的长发和随意披着的外衣上流连,语重心长道:“小山,世子爷很在意你,忙得脚不沾地的还一直记挂你。
你不如就服个软吧。”
而且裴宥山很明显也是在意世子的。
这话他没说。
裴宥山垂眸,淡淡道:“我会考虑的。”
柏康拍了拍他的肩膀。
药熬好后由柏康送来,裴宥山接过药碗放在床头,让柏康帮忙把被褥放在床尾。
柏康刚靠近床铺放下东西,就看见陈淮疆皱起眉,即使病中沉睡,也明显在躲避柏康。
裴宥山的眼神扫过来,柏康无辜地说:“世子爷一向不喜欢别人触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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