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漓瞧都没瞧肆月,出手就是一记风刃。
没有料到她会直接动手,肆月狼狈的避过,摔了个四仰八叉。
“我是谁跟你无关,麻烦你不要把你那张碍眼的脸往我眼前凑。”
云漓的声音慵懒绵软,但晅音已经捏了一把汗。
拉住要爆发的肆月,悄悄跟他说了缘由。
把哑口无言的肆月推到身后,晅音伸手拉住云漓。
“云漓,肆月是我的好朋友,他没有要吵醒你的意思。”
不耐烦的甩开了手,云漓回身又躺回了凉亭中的贵妃椅上。
晅音松了口气,云漓只要没再说什么,那就是没事了。
“走吧,到亭中说说你知道的吧。”
王印要真的找不到的话,麻烦绝不止是他不能受封帝王这么简单的。
云漓眯着眼睛看着两人进了凉亭也不说话,只是那么看着。
晅音倒是习惯了,可肆月似乎还是有些怕这姑娘再趁他不备的时候甩点什么出来,站的老远。
指了指躺在贵妃椅上的云漓,晅音介绍到。
“她是云漓,是我邀请来青丘的。”
晅音边说还边朝肆月使眼色。
“哦,哦,刚才打扰你小憩,实在不好意思。”
肆月也算反应的快,立刻就上前道了歉。
不过这心里其实觉得自己挺无辜的,谁知道王的灵曜宫会住进女人来啊。
“王印究竟是怎么丢的,说吧。”
晅音已经坐下,他想肆月应该不会真的一点都查不到才对。
看了看云漓,又看了看晅音,好吧,他枉做小人了,晅音对这个叫云漓的姑娘还真是什么都不避讳啊。
“虽然没有灵气波动,也没有丝毫外侵的痕迹,但我却在殿里看到了一个不该出现的人。
丹碧。”
肆月刚开始也不能确定这丫头是不是临时有事过来的,后来一想才觉得不可能。
奉天殿他已经临时调过去了一百侍女,不可能出现缺人手要从外借的情况,那这么一个本不该出现在此的丫头到殿中又是为了何事?
凉亭中陷入了沉默,丹碧这丫头谁都知道,那可是梨晔的侍女。
平时一直都是胆小怕事,根本是不可能敢有动王印的念头。
“不会是她,王印的禁制不是她一个小小的丫头能解开的。”
晅音的话很是肯定,王印并非是普通物件,禁制除了强大的灵气外根本解不开,更别提拿走。
这时,殿外传来了嘈杂声,不一会儿的功夫,几个脚步凌乱的侍卫走了进来。
单膝跪地,领头的侍卫禀报道:“启禀王,梨晔公主的侍女丹碧被发现死在了假山后的水池中。”
肆月和晅音面面相觑,这边才说到丹碧,那边人就不明不白的死在了水池中,这未免也太过巧合了些。
“带我过去看看。”
晅音站起身吩咐着领头的侍卫,王印丢失一定不止是不想让他受封这么简单。
“现在去也没有用的,该毁的早就毁了。”
云漓本不想多话,毕竟这事关青丘的王印,她一个外人不好过渡插手,但这是晅音,她也做不到真的袖手旁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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