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下午,聂弘也被周围阴冷的感觉给惊的哆哆嗦嗦。
他没有别的选择,让他一直过那种提心吊胆的生活,那他宁愿现在就去死。
“前,前面,前面就到了。”
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哆嗦,可惜效果不怎么理想。
晅音走马观花一样的轻松神态,云漓则是今天带了替死鬼不担心的样子,两人听了聂弘的话谁也没打算搭理他,他们的眼睛还不到瞎了的地步,说夸张点,这方圆百里就那么一个盗洞,那肯定就是他拿碗的那个墓了。
可奇怪的是为什么不做任何掩饰,就这么赤-裸-裸的放着好么?
走到近前,云漓用脚踢了踢洞边的土,脆脆的一踢即散。
瞟了一眼晅音,他点点头,蹲在洞边轻轻动了动鼻子。
“有血的味道,似乎时间不短了。”
摸着下巴,云漓踢了聂弘一脚。
“下去吧。”
“哎...哎?!”
聂弘答应的太顺口,可当他听清楚了云漓的话时懵了,下去,这地方能下去的就只有眼前的这个盗洞了,可这下面邪乎啊,他哪敢啊。
云漓扭头就往回走,聂弘急了。
“我下,我下,你们别走啊。”
闭上眼,聂弘心里想着早死晚死他都得死,这一把年纪媳妇也娶了,儿子也上大学了,他无憾了。
往前一步,脚下的悬空感让聂弘嚎了出来。
云漓是没有想到这家伙连绳子都不打算用就直接往下跳,这是该说他英勇呢还是皮糙肉厚经摔啊。
云漓的手掌轻翻,洞中掉到一半的聂弘忽然就觉得似乎有人托着他慢慢的往下降了。
当他站稳脚以后,身边突然出现的两个人让聂弘腿一软就跌坐在了地上。
这盗洞只有一人大小,他刚才在洞里,这俩人不可能通过的。
“不是你该知道的事就别探究,走吧,别在后面跟丢了。”
晅音冷飕飕的一眼,让坐在地上的聂弘瞬间觉得这墓里刚才的温度似乎比这一眼的冷意要暖和上很多。
唯唯诺诺的点点头,强撑着发软的双腿紧跟着前面的云漓往里走。
晅音走在最前面,好看的手掌时不时的向前挥一下,前面黑漆漆的甬道就立刻亮了起来。
穿过甬道尽头的墓门进入墓室里面,眼前的情景让随后走进来的云漓脸色苍白起来。
高大的石棺前两个人面对面的以一种怪异的姿势跪着,他们的四周散落着一些看不出原来模样的陶瓷碎片,零零散散的加起来少说也有几十件。
晅音上前仔细看了看,两人的手指已经直接刺进了对方的心脏里,从干枯的血迹上来看,应该早就死了。
往下看,那棉絮一般的双腿让晅音皱起了眉头,看来骨头是被彻底打碎了,强大的力量还使肌肉化为了血水。
轻轻动了动鼻子,晅音问到了一股异样的味道,这里似乎曾经出现过灵体,还是很特别的那种。
看了眼被打开一半的石棺,如果他没猜错的话,那个石棺恐怕早就空了。
回身告诉云漓和聂弘可以离开了,晅音就抬腿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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