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乃阆方.....”
阆方一句话还没有说完,榻上云漓那惊呆了的样子就很凑效的打断了他的话。
“你、你、你是男的?”
云漓挖挖自己的耳朵有点不敢置信,那声音虽说有点阴柔,但是绝对不会误会成女人。
阆方的点头更是让云漓张口闭口了好几次也没说出点什么来。
低头看看自己,阆方实在是不知道自己哪里出了错,让这个连自己动手杀她都没怎么有反应的姑娘频频呆滞。
认真检查自己的阆方让云漓有点尴尬,总不能跟人说我以为你是女人吧,对于一个古人来说,这得多侮辱人呀。
姗姗的笑笑,云漓很抱歉的告诉阆方她这是过敏性神经失调,不用在意继续说就行。
阆方狐疑的点点头,虽然他并不知道什么是过敏性神经失调。
“吾本是阴阳家分支一个不怎么起眼的学生,有幸得本家一个地位极高的长老青睐,亲自教授道术易理。
原以为是吾时来运转才会有这样的好机会,怎料吾学成之际师尊却在房中被刺杀而亡。
阴阳家上下皆以为乃吾所为,不闻吾之辩解。
幸而平日为人宽厚,得以保命,只是自此不得以阴阳家自居。”
阆方的神色此时颇为落寞。
云漓的注意力却不在这上面“你是说你原本隶属阴阳家的,还得了地位极高的长老亲传,居然还是被人封进了壶中,那看来封你的人阴阳术学的一定也是出类拔萃。”
“姑娘聪慧,封吾的人确实阴阳道术极高,应与吾被逐出阴阳家之事由关,或是与吾之师尊有关。
只是吾被封之时确是始料未及,故不知封吾之人为谁。”
云漓换了个姿势“可是封的是你的魂魄,也就是说之前你应该已经死了的。
可阴阳家当时算是一代大家,绝不会出尔反尔,那你又是怎么死的?”
嗓音透出些许的慵懒气息,她今天正经八百的样子已经装的够久了。
阆方似乎不太愿意提及他的死。
云漓抬手掩了掩哈欠“杀你的人你知道,封你的人你也知道,最初那么对我不过是想试探我的实力,我说的可对?”
玩腻了猜来猜去的试探戏码,云漓的耐心是彻底磨没了。
“吾...吾...”
阆方的吞吞吐吐让云漓更加肯定了。
走廊上稳健的脚步声传来,云漓睨了眼还在做思想斗争的某只,很不客气的免费出手给他扔回了壶中。
“你老实呆着,不要说话。”
阆方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已经眼前一黑给扔方壶里去了。
嬴政推门而入,看到软榻上的云漓时很明显的一愣,大概是没反应过来他的寝宫怎么会有人,还如此的无礼放肆。
云漓笑嘻嘻的朝着嬴政打招呼,只是除了那笑,云漓的全身上下都很真实的印证着嬴政眼中那句无礼和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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