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云无渡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小弟子的背影,夷山掌门又开始擦额头的冷汗了:“对不住。
近日我们实在是有些草木皆兵。
别的宗派一批接着一批,我们不得已这么做,并非是针对诸位。”
燕巽关切问道:“怎么,是紫凌霄宗派人来了吗?”
“紫凌霄?”
夷山掌门茫然地摇了摇头,“并不是啊。
紫凌霄?他们倒是没来人。”
“什么?”
夷山掌门搓了搓手掌:“是其他附近的宗派,原本只是一些小门小派来找事,我们夷山虽然败落了,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自然不怕他们。
可近几日,还有些北方的宗派也来找事,哈?他们在北边,我们夷山闲着没事干去偷他们的法器?是我们夷山没有吗?”
燕巽反问道:“偷?法器?”
一说起这件事,夷山掌门就委屈:“是啊!
他们众口一词,说他们门派里丢了什么什么仙器,什么什么灵石,呸!
老子不稀罕!”
燕巽摸了摸下巴:“你们是不是得罪了谁?这么多宗派同时失窃,还都指认你们?”
夷山掌门可委屈了:“谁知道。
他们早就看我们夷山不爽了。”
他瞥一眼他们,语气有些屈辱,“璧玉在怀,无力以自保,便是昭告天下,人尽可欺。”
仉端狐疑地看着他:“既然不是你们夷山做的,你们又何须怕他们,站出来堂堂正正说清楚不就得了?”
“问题就在这里。”
夷山掌门脸色铁青,“一来,他们是下定决心要搞死我们,二来……确实是我们夷山所为。”
“哈?那你们现在在叫什么!”
“且慢,听我细说。
消息一传出来的时候,我就将门内全部弟子集合起来搜查盘问过,并不是我夷山门人做的。
你们若是不信,我愿以五雷轰顶起誓,绝非夷山中人所为。”
夷山掌门说得情真意切,但仉端偷偷对云无渡和燕巽扮了个鬼脸。
夷山掌门继续说:“但是,那些门派武器遗失之地……都残留了夷山功法。”
仉端直言不讳:“啊?那不就是你们夷山人做的嘛。”
夷山掌门萎靡道:“是这么个说法,他们还抓到了一个落单的小贼,虽非我门徒,却会夷山功法。
我,实在百口莫辩。”
夷山掌门颓废地往前走,他看起来还很年轻,神情却透着倦怠和疲惫,原本宽大的衣袍被他用一根草绳勒着,看起来整个人摇摇欲坠,寂寞无比。
三人落在他后头,仉端朝其他两个人露出“什么啊?你们信吗?”
的表情。
燕巽微微摇了摇头,但他没有直接戳夷山掌门的肺管子:“阁下如何称呼??”
夷山掌门转过身:“啊!
忘了介绍,在下是夷山掌门程青放。”
仉端:“啊?你真的假的?你这么软唧唧的,怎么当上的掌门?”
程青放死水微澜,平静中带着一丝绝望:“两个师兄为了争夺掌门之位,一个死了,一个残了,过了些时日人傻了,只剩下我接任掌门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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