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被鞭子落地声吓得一抖。
饶是他们见多识广,受伤无数,也照样惧怕这条鞭子。
这条平平无奇的鞭子看起来光滑轻盈,一鞭子下去皮开肉绽。
躺几天都缓不过来的那种,真正地疼进骨头里。
“主上,都是我一个人干的,与他们无关,要惩罚就惩罚我一个人吧,他们的鞭刑我都承担了。”
白君润膝行至寞亦腿前,不敢触碰他的神明,睁着狗狗眼求饶。
“变性了?你什么时候这么大义?”
寞亦从刚才他不承认开始就感到奇怪。
白君润从小只听从寞亦的命令,组织里任何人他都不服,一副孤高样。
谁惹到寞亦,他就咬谁。
扑克牌组织都私下叫他疯狗。
尤其是没有绳拴着,逮谁咬谁的疯狗。
现在寞亦回来了,疯狗算是套上枷锁,平稳下来。
但在寞亦看来他不如以前听话了。
也不知道是现在青春期才作叛逆了,还是怎么了。
要不是有把柄在他们手上,他才不会承担下。
白君润咬咬牙,都怪他大意。
“没有,我……”
他半天说不出来什么理由。
【我知道我知道!
】
无吸引着寞亦的注意,他努力要做主上最有用的人。
主上太招蜂引蝶了,身边总是有三三四四,他都帮不上什么忙。
尤其这一个,太疯了。
还好他一来就调查了全部人。
【白君润在你离开后,偷偷跑到你原来住的地方睡觉,不过他没躺在你床上,而是窝在地板上睡,真是奇怪的人。
】
【一次任务,白君润失踪好几天,你的其他手下就去找,结果在你那现了。
】
【在白君润看来他们现无所谓,因为你又不回去,所以对他们也没好脸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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