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文的优柔寡断、藕断丝连曾经铸就惨剧,那出惨剧影响了燕鸣山,也影响了我。
我没想过惨痛经历带给蒋文的不是醒悟,而是偏执地愈陷愈深,像是钻进了什么自己也意识到了,却永远不愿出来的死角。
我愣神着看向蒋开,我知道他会懂我想问什么,又为何是这种表情。
而蒋开只是定定看了我几眼,然后移开了视线。
“我新大嫂。”
我的心莫名沉了沉。
那段锦呢?
段锦现在在哪里?
那件事过后,他过的还好吗?
我试图用眼神向蒋开控诉,然而他始终在回避,无论是回避段锦,还是回避高中时期所有与我有关的过往。
桌上忽然就陷入了沉默。
剩下我和蒋开淹没在铅灰色记忆中,而孟颖初不解着疑惑。
“付先生。”
最终是孟颖初打破了沉默。
她指了指手机:“好友。”
我了然,给了她我的微信。
蒋开没再介入过我和孟颖初之间的谈话。
他像是一直在想事情,盯着桌上花瓶里枯掉了的花看,捏了几瓣叶子在手里。
“付先生之后还有事吗?”
我摇了摇头,问她为何这么问我。
“想多和您聊聊有关合作的问题,并且……有个地方,有件东西,我觉得挺有意思的,想当做见面礼,指给您看看。”
我想了想,同意了她的邀约。
我们没再多聊什么。
她起身准备离开时,我叫住了她,让她先走。
“您先动身吧。”
我意有所指,“我想和蒋先生,单独说一两句话。”
孟颖初是个聪明人,她看了我和蒋开两眼,识趣地道:“那我先跟司机到门口等。”
她转身出了门,桌上便只剩下我和蒋开两人。
没了同回忆不相干的人,我和蒋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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