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会他爱,教会他“付景明”
和“燕鸣山”
。
第50章飞鸟
再又一整天试图逃跑无果后,我甩甩手,抱来枕头被子,往客厅里的摄像头下面一放,就那么躺到了燕鸣山回来。
后者回来后,居高临下撑着膝头,对着地板上躺的我淡淡开口。
“还跑的动么?”
“累了。”
我掀开眼皮,懒懒回复,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回屋去,地上凉。”
闻言,我听话爬起身,夹着铺盖往卧室的方向走。
燕鸣山盯着我的背影,像往常一样做足了准备,要把我从客房的方向往主卧捞。
然而这次出乎他意料,我带着我的铺盖,直奔了燕鸣山的床。
我没说假话。
我真挺累的。
折腾上折腾下,用尽小聪明也没逃的出燕鸣山手掌心,这是种面对无法制衡的的强权的疲惫。
我这个人不认命,但识趣。
再一再二再三尝试往外跑,是我对燕鸣山的反抗,察觉到不可能是他对手后,我选择识趣地不再负隅顽抗。
燕鸣山对此显然感到惊讶,但同时十分满意。
我回到了曾经和他相处的状态,他不明所以,却求之不得。
我会早早跑到他床上等他回来,然后趴在他身上胡作非为,色胆包天。
早上就赖床等睁眼后他准备好的早餐。
他出门后,监控里的我也听话温顺,不是从他整整齐齐一板一眼的衣柜里翻出他的西装要在自己身上,就是趴在监控跟前一边戳一边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我没再提过要走,这点让燕鸣山十分满意。
在西苑的一方天地里,我几乎被他纵成了披星戴月的王。
“这又改变不了他关着你的事实,紫禁城再好也漂亮,名字里也照样是带了个禁的。”
我正站在阳台上,和电话那头的邹渚清闲聊。
听见他这话,我扭头看了眼斜上方的摄像头,而后不怎么避讳地回道。
“拘就拘着我吧,他左右也就关我这几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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