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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这件事,炤宁说起陆府:“庆国公贪污案发就在这几日,地方官弹劾他的折子正在路上。
等到事情闹起来,你想怎么做?”
师庭逸笑了笑,“我当然要在适当的时候斡旋一番,与晋王一同建议父皇让太子偕同刑部主审此案,让太子演一出大义灭亲的好戏。”
太子绝对打过如意算盘,想借他的手除掉陆家,他怎么可能让对方如愿。
“那我就放心了。”
炤宁提醒他,“平日你不妨老老实实留在府里,隔三差五给皇上皇后请个安就行。
这样一来,谁都知道你病着,来日便是太子想拉着你一同蹚浑水,皇上第一个就不同意。”
“我知道。”
师庭逸侧躺在她身侧,拍拍她裹着被子的身形,“但是那样一来,我白日就不能过来见你了。”
“什么叫白日不能?”
炤宁睨着他,“晚间也不准来,你想熬死我么?我白日又不是没事情做。”
“所以不愿做病老虎。”
师庭逸凑过去,亲了亲她的唇,神色挣扎,“总不见你,我受不了。
让我想想别的法子如何?”
那语声完全地软化下来,也让她的心软化下来。
情意要浓烈到什么地步,才能让这男人为了这种事犯难?她挣开锦被,探手点着他的眉心,“你是真病着,又不是做戏。
这是最简单有效的法子,不用太傻了。
况且,你不来看我,我可以去看你啊。”
师庭逸眼中闪过惊喜,随后却是黯然,“不行。
你在我府里不高兴,而且有碍你的名声。”
炤宁又开始心疼他了。
他真的变了太多,如今所思所想都是为着她。
以前不会,总是半斤对八两,只在她病着不好过的时候才会百般迁就。
“皇上可是要我们一同办差呢,我每隔三两日去找你一趟,没人敢说闲话——皇上就不会饶了嚼舌根的人。
要是再有空,我就像以前一样,偷偷地去找你。
这总行了吧?”
她笑着捏了捏他挺直的鼻梁,“不准再说不行,这件事要听我的。”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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