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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老爷面色变得阴沉,命丫鬟唤来四个粗使的婆子,“把五小姐带回房里,病愈之前若出门半步,你们提头来见。”
四个婆子吓得不轻,颤声称是,用最快的速度把江素馨叉了出去。
“生来的不知轻重。”
大老爷对大夫人苦笑,“你我就是大罗神仙,恐怕都不能让她变得聪慧识时务。”
“老爷别生气,孩子们吃一堑才能长一智,总会好起来的。”
大夫人言不由衷但是神色诚恳地规劝着,耳畔传来江素馨的反抗甚至对她的谩骂之词,让她做了个决定。
江素馨如此蠢笨,就让其心腹出来做替罪羊好了。
对于炤宁,是喜闻乐见;对于大老爷,不算是意外。
他这个女儿可不就是蠢到了疯狂的地步?对于她,则是一劳永逸,再不需以慈母面目应付那个蠢货,多好。
实在是皆大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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筱园。
师庭逸还没离开。
他和炤宁细说了江府、陆府诸人诸事,她给他安排了几件可轻可重的事。
一面说话,一面饮酒。
炤宁喝酒的速度不比他慢,酒量似乎也不输他。
不知是天生还是练出来的好酒量。
窗外飘起了雪。
鹅毛般的雪花随风盘旋落地,错落在梅林间的大红灯笼焕发着朦胧的光彩,映照着莹白的雪,嫣红的梅。
着实是冬日无双的美景。
“瑞雪兆丰年,实在值得同饮此杯。”
炤宁言笑辗转,与他碰一碰杯。
他自是一饮而尽。
同赏梅花雪,对酌梨花酒。
这该是任何人都想与意中人共享的无双情境。
他正置身其中,心头滋味却是悲喜难辨。
炤宁放下酒杯,凝视着他。
他的眸子分外明亮,似是潋滟着水光一般,因而笑问:“近年来,你可曾为何人、何事落过泪?”
明知便是曾经发生他也不愿承认,还是想问。
没想到,他竟是点头答道:
“有过一次。”
炤宁不由好奇,猜测道:“是为着麾下爱将埋骨沙场,还是佳节不能还乡思念亲人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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