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坐地铁。”
他妈看着他,面露忧色,摸了一下他的额头:“是不是呛风着凉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余闻嘉握了握他妈的手:“没。
我走了,妈。”
余闻嘉径直往门口走去,离开时也没跟池镜打招呼,他从来都不是个情绪化的人,但眼下的所作所为在他自己看来已经相当情绪化了。
他一步也不想往池镜那儿靠近,不想看池镜跟另一个女人站在一起,也不想听池镜跟对方说话。
现在再去池镜身边,只会陷入情绪的漩涡,被负面心理操控。
池镜眼看着余闻嘉头也不回地走向门口,连声招呼都没跟他打。
他结束跟林琅的对话,朝余闻嘉跟了过去。
“走也不跟我打声招呼?”
池镜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余闻嘉脚步一顿,停在原地。
脚步声渐近,余闻嘉仍然没有转身,背对着池镜说:“我走了镜哥。”
“怎么现在就走了?有急事?”
“我回学校。”
余闻嘉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那就是没有急事。
“没急事你这么着急走。”
“没意思。”
余闻嘉说。
池镜一愣,这三个字带着很淡的情绪,如果不是很了解余闻嘉,一般是听不出来的。
余闻嘉转头看了池镜一眼:“在这儿没什么意思,我先回学校了。”
“我送你。”
余闻嘉往池姥姥和池母的方向看了一眼,说:“我坐地铁。”
“说了送你。”
“你走了姥姥她们该不高兴了。”
余闻嘉没让池镜送他,自己坐地铁回了学校。
跨不过的“弟弟”
的身份自始至终都是一座无形的大山,压得余闻嘉寸步难行。
他不是没想过往前跨一步,可一旦跨过,说不定连“弟弟”
的身份都不再有了——这一点,从他第一次因为池镜跟别的女生走太近而对他发脾气的时候就告诫过自己了。
那时候余闻嘉已经上大学了,跟池镜一样,就在本市上学。
他们的学校在同一个区,一条地铁线上。
池镜当时在他们学校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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