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怵他哥,可能是血脉压制。
池镜常年在国外,沈静司没见过他,翻了翻池明的通讯录,猜测这个“阎王爷”
可能就是他。
接通电话的那一刻,他觉得对面的声音跟这个备注十分违和。
这是个温和好听的年轻嗓音。
情况池镜了解了,他对沈静司道了声谢:“麻烦你了。
给我个地址,我现在过去。”
沈静司侧头看了一眼,池明已经躺在长椅上睡着了,脸上挂了彩,嘴角是青的。
他跟池镜提议:“他现在睡着了,或者我直接打的送他回家。”
看池明睡着了这么安稳,沈静司心想早知道刚才直接把这人打晕送回去了。
“不用了,还是我来接。
别回头醒了又闹腾,给你添麻烦。
我马上过去。”
“好。”
沈静司俯身把手机塞回了池明兜里,听到他鼻息间传来很重的呼吸声。
池镜跟陆思远打了声招呼,说有点事,要先走了。
“怎么了?要紧事?”
“我弟在外面喝多了,出了点小状况,我过去接他。”
陆思远点点头:“行,那你路上慢点。”
余闻嘉还在陪李彻打台球,他拿着球杆伏在台球桌上,抬眼看见池镜朝这边走了过来。
余闻嘉收了杆,直起身来。
“你一会儿结束了直接回学校?”
池镜走过来问他。
“嗯,怎么了?”
“我有事,得先走了。
你等会儿怎么回去?”
李彻举了举手说:“我带他来的,我负责送他回去。”
“你去哪儿?”
余闻嘉问池镜。
“去接池明。”
“你不是喝酒了吗?”
“我叫代驾。”
池镜说着拿出手机,“你到学校了给我发个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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