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松岩道:“当日在客邸留宿,有人将折纸系在镖上打进我师兄房中,那折纸上画了简略的入山草图。
至于那人,我们也不知是男是女,是老是少。”
怀玥接过他手中的折纸,乍一看还以为是乳白丝棉,但仔细看了才现是蚕茧纸。
她打开一看,见上面真画了一副简陋的入山地图,但让她更为诧异的是这人的手笔与当年柴君岚给怀钰的那一张极为相似。
怀玥又问:“季公子可否告知青玄子前辈是何人所伤?”
季松岩道:“魔教,花容谢。”
怀玥与齐拂之面面相觑,皆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
他们早知道这些人会来百草谷,但并未联想到武当来百草谷是这么一回事。
那暗中人看似意欲相助,但此刻看来多半是计谋而已。
啪——
一记鞭声忽然响彻长空,惊了林鸟和马驹,伴随着洪亮的一声长笑回荡在谷中久久不散。
季松岩蹙眉扫了四周一眼,拔剑返回队伍保护青玄子。
齐拂之挑眉,“你说老头儿会不会就这样缩在里头不出来?”
“你怎么这么说话?师父又不是贪生怕死的人。”
怀玥对自己人极为护短,不容别人说她师父和兄长的半点不是,可她也晓得花容谢是师父以前的姘头,所以很难说的准。
“我去找师父,你在外头看着吧。”
怀玥上坡去敲门,齐延公这才给木门开了个缝儿,只露出一只眼睛窥探外头。
齐延公吩咐道:“你让武当的人赶快走,为师得避一避。”
“师父,你不救人也就罢了,花容谢来要是把我和拂之哥哥杀了,怎么办?”
“不会,不会,她不伤孩子,更不会伤拂之。”
齐延公摇了摇头,喃喃自语地,看似有些着急了。
“她只会伤我!
你让武当的人赶快走,百草谷没这么多地儿给他们立坟头!”
说完,又将门给关上。
啪——
又是一声鞭响。
怀玥抬头看着湛蓝的天际,一时间无法将花容谢的笑声与这万里晴空联系在一起。
听闻花容谢三声鞭响示警,这是第二声,代表花容谢已在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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