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的七七八八有些晕乎,起身想去厕所,又想起上次的事情,心里膈应,四下找浪子,突觉隔壁坐的人很是眼熟,我定睛一看,冉夯!
卧槽,我的酒一下就醒了,他怎么在这里?我猫腰回去,想知道冉夯的那个角度能不能看清刚才我跟浪子跳舞的地方。
等我再次望向冉夯的方向,发现还有个熟人,程仡!
!
!
刚不是只有冉夯一人吗?该不会整个特别小组都来了吧?我心下捏把汗,会不会认出我?该死!
浪子死哪去了,我蜷缩在沙发上的角落里,尽量让自己淹没在黑暗中,拨通浪子的电话,电话却一直没人接。
我放下手机,整理了下妆容,不能再这里耗了,我得先走,灯光这么暗,希望认不出我。
我站起来,强迫自己别回头快速走向吧台,只要绕到对面就可以出去了。
“老板让我先送你回去。”
一只手拉住我,回头一看向西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背后。
“你们老板哪去了?”
我问道,向西仍旧戴着墨镜,看不出他什么表情,“暂时有事走不开,你跟我来。”
向西领着我绕过吧台,打开吧台的一侧暗门,进去穿过一条昏暗的走廊,我低声唤了句向西,他没理我。
我想问向西怎么好好的正门不走?又想想他连浪子都不怎么理,又怎会理我。
算了,反正他又不会害我,问那么多干嘛。
向西打开走廊尽头的门出来是条巷子,浪子那辆跑车就停不远处的巷口。
呵!
留这么一手。
向西打开车门,我走向驾驶位,对他说:“我自己回去就好,不用麻烦你了。”
向西也不客气,点了点头,便回去了。
我到家两小时后,浪子才回来,“你的脸怎么了?没事吧”
浪子脸颊处一大块暗紫色的淤青,嘴角有些肿,难掩地狼狈。
“我说我配合警察抓人,被逃犯打的你信不?”
浪子坐到沙发上,吃痛地捂着脸。
“信,要不信,你的脸往哪搁呀。”
我递上块用冰水浇过的毛巾,浪子接过毛巾捂着脸,面部痛的狰狞,“跟你说真的…我”
我打了个哈欠,打断了浪子的话,浪子还能贫,说明他只是受些皮外伤,只是他不肯告诉我真正的原因,我也没心思听他胡扯,今晚被他耍的够多了。
“我好困,明天再跟我说吧……”
浪子骂了一句,“我刚才看你像只战斗的公鸡,就这么快困了,你是嫉妒我嘛?”
我回了他不屑的眼神,“有话明天说,也不看看几点了。”
浪子朝我挥挥手,“睡吧”
我以为我会睡不着,谁知一晚上连个身都没翻,直接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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