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安礼盯着指尖看。
他年少登基,后宫就相当于个摆设,的确有人猜测他是否好男风,明里暗里想往他身边塞人。
这也都是前几年,萧安礼羽翼未丰时的事了。
如今,谁能有这个胆子?
萧安礼头痛两日,没想明白这侍卫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而刑部那边也唯唯诺诺地回话,说实在查不出这人的身份。
一群废物。
已近戌时,他没甚睡意,便把手中的书册放下:“李福康!”
一个矮胖的太监立马上前:“奴婢在。”
他心里算着时间,惦记着万岁爷该歇息了,再这样看书熬眼下去,精神总归不济。
没料到还没近身,眼前就出现了修长的指尖。
李福康愣了下:“陛……?”
“你来闻闻,”
萧安礼又朝前递了递,“朕这手上,可有什么味儿?”
能有什么味道!
李福康伺候圣上这么久,对方脾性当然知晓,不爱熏香,周身最多带点洁净的皂角气息,或是一些微涩的墨水味儿,除此之外,若是冬日有雪,那就有松针的凌冽,如果春日溶溶,那便是若有若无的花朵淡香——
娘咧!
李福康没敢去琢磨陛下用意,只得小心去闻了下,紧接着便摇头,诚实道:“有点墨的……”
“罢了。”
萧安礼不怎么耐烦地转过身子:“说了你也不懂。”
李福康还在地上跪着,笑容有点僵。
您也什么都没说啊!
偌大的寝殿内,烛影摇晃,室内萦着柔和的光,过了会儿,萧安礼又转过脸:“你说,民间有没有那等下作手段,用香料什么的……”
这话隐晦,李福康反应了会,瞪大眼睛:“有!”
他竹筒倒豆子似的开口:“一般人不懂香料,自然闻不出里面的门道,所以奴婢听说,有人专门研制那种催热的方子,加在料里,就是为了暖情。”
萧安礼不发一言。
李福康想了会儿:“先皇当时,后宫里不是有位娘娘听了谗言,迷了心窍,弄了些不干不净的东西……圣母皇太后大发雷霆,上下整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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