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面前的,都只算是熟悉的面孔。
“他肯定会想夺回自己的政权,让威灵顿公爵做准备吧。”
乔治也是这么想的,所以他告知了大家自己的决定。
“可是殿下,现在巴黎都是反法联军的驻军,他怎么回得去?”
有人只觉得就算拿破仑是这么想的,他也做不到。
“格伦维尔伯爵,我也以为厄尔巴岛的防守已经够坚固,现在人还不是跑了?”
珍妮看向哈丽雅特的丈夫,“他能跑,就说明他在外面的支持者还有很多,甚至这些人都已经渗透到了防守力量中。”
不然,人又是怎么跑的!
从维也纳回来的外交大臣卡斯尔雷子爵看着这里唯一的女伯爵,还是觉得她出现在这里不合适。
他都已经反对过了,连首相都表示过意见,但年轻的摄政王还是再一次把人带了进来。
大家的反对一点没起作用,女伯爵想说什么,她还是照常说。
虽然,她有时候说得确实挺有道理。
好吧,是很多时候。
然而,这是好的现象吗?现在不把人赶走,未来这位难道要参与更多?以后每一次来见摄政王,是不是都要见她?
她不该忙着准备新一年的社交季到来吗?不该忙着熟悉和贵族夫人、小姐们的认识和结交吗?她似乎忙错了方向。
等到人都散去,乔治看着所有人的背影慢慢远去,他身边只剩下了一个永远也不会走远的人。
“珍妮,他们会习惯的。”
这件事不但自己支持,自己的祖父也支持。
暂时他的临时顾问团成员的身份和立场很复杂,什么阵营的人都有。
珍妮此时出现在这里,说是为了以后做准备,其实也是为了让两边人没法吵起来。
要吵,也都是针对她的。
“我知道。”
珍妮明白他没说出来的话,“这是我自愿的,得到什么就要付出什么。
再说,现在已经比前几天的时候好多了,我不在乎那些人看我的眼光。”
她看到的,不仅仅是这些人对她的不适应,更多的是畏惧。
那是一种他们掌控不了的感觉,太多年下来,他们习惯了自己做决定。
突然之间有异性闯进了他们的地盘,驱逐是本能。
驱逐不了后,紧接着就是害怕。
当然这种害怕是在心里,没人会表现出来。
“我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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