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李真钢也是一个堂堂的五尺男儿,凭什么挑的比你少了哇?”
………………。
令人想不到的事是,小陈蛋晚上也扛着扁担,拿着绳子来到了麦地里。
不过,他和老万等人的目的却大相径庭。
五队的麦地是南北走向的,参加义务劳动挑麦子的人们,由南往北一个麦攒挨着一个麦攒的,紧张地往本队的大场里挑着麦个子。
小陈蛋躲开了,热火潮天的人群
儿。
他偷偷地来到了,最北边的一个麦个子攒的旁边儿。
弄了六个麦个子分成两捆挑着,绕了个大远进了村儿。
他贼眉鼠眼,东躲西藏地来到了王华家的院门口儿。
院门是虚掩着的,小陈蛋没有放下肩上的担子,他侧着身推开门儿。
慌慌张张地进了院子,放下担子,赶忙回身关好了院门儿。
他脸上的汗都没有来的及擦上一把,就心急火燎,蹑手蹑脚的来到了王华,一个人睡觉的东屋的窗户根底下。
他抬起左手勾起一个手指头,轻轻地敲了两下窗户棱子,压低嗓音:“宝贝儿、宝贝快起来,我回来了。”
“别赛个野猫似的瞎叫唤了,我听见了!”
屋里传来了王华,低低的喝斥声。
工夫不大,外间屋门“吱呀”
的一声开了。
王华从屋里走了出来,站在了外间屋的屋门口儿。
也许是王华有意不想避讳,也许是神情紧张没来的及,把衣服穿戴整齐。
只见她趿拉着两只鞋,下身穿着一条不过膝盖的,松紧带的花布短裤儿,上身披着一件露着肚脐眼的上衣。
雪白的前胸,赤裸裸的露在了外面儿。
人们常说狼以肉为天,对于从没有摸过女人,青春旺盛,色胆包天的小陈蛋来讲,今晚可是大开了眼界。
他馋涎欲滴地死死盯着王华的胸部,就像在水中缺了氧气的鱼儿,直愣着两只眼睛,张着嘴,嘴角上流着哈喇子,呆呆地站在那里,尤如窒息一般。
“你别在那愣着了,还不快着把麦个子搬到,东面的凉灶里去。”
王华低声说道。
在冀中平原上世纪的六、七十年代的农村里的住户儿,一到了夏天炎热的季节里。
正房屋内的火炕一般不在,需要过多的柴火来取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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