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祥照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便抬脚向陈领走了过去。
他走近一看,原来是陈领正和一个拔麦子,度比较慢的社员对头拔着麦子哪。
旁边已经有一个眼的麦子,拔到了北地头儿。
范祥照明白了,原来陈领自己一个眼的,麦子拔到北地头了,正折回身帮助落在后面的,一个社员拔麦子哪。
“老姑,我还当着我是,第一个拔到地头的哪。
闹了半天你比我拔的还快呢?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哪。”
范祥照笑着说道。
陈领手里拿一把麦子,直起腰转身笑着说道:“我也是刚刚拔到地头的。”
范祥照看着陈领那红红的脸上,不断往下流淌着的汗水,以及被汗水湿透了的衣服。
关心的说道:“老姑,你喘口气歇会再往回接别人吧。”
陈领弯下腰继续拔着麦子说道:“等把后面的人接上来,大家伙一块歇着吧。”
范祥照见状二话不说,抬起双手往掌心里啐了两口唾沫,用力搓了搓。
走到一个麦眼前,弯下身拔起了麦子,去接落在后面的另一个社员儿。
在范祥照、陈领的影响带动下,领先拔到地头的社员们,谁也顾不得休息,纷纷折回身去接应后面的社员儿。
在大家的齐心协力下,人们全部拔到了地头儿。
拔麦子是农村中最累,最消耗体力的农活之一。
人们拔到了北地头之后,每个人累的腰酸、背痛、腿抽筋儿。
走起路来都是拖着大胯,一瘸一拐的了。
两只手掌被麦子勒的起了水泡,有的甚至被勒出了口子冒着血迹。
尽管人们都累得筋疲力尽,但是没有一个人叫苦喊累。
仍然对麦收充满着希望、充满着喜悦。
因为在麦收之后,就能吃上白面了。
人们站在地头,说说笑笑,相互打逗着,开着玩笑。
人们稍稍喘了一口气儿,又依次排开,自觉地占好了各自的一个麦眼儿,准备继续折返拔麦子。
“水来了,大家伙喝口水歇会再拔吧。
头一天干这么累的活儿,要尽量悠着点干,别累落了套,过晌午就拔不了了。”
李同挑着两桶水,顺着地头的小道儿,匆忙的朝人们走过来。
人们各自就地找了个,麦个子一屁股坐下。
用上衣的袖子擦了擦汗水,又撩起褂子的下半身儿,埋下头朝脸上扇着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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