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如你所言,最好不过。”
贺兰泽从行囊中翻来一叠信件,给谢琼琚。
上头是这些年姐弟二人往来的通信。
皆是他模仿的笔迹。
内容基本都是谢琼琚劝他回青州,离开定陶王之意。
谢琼琚的字迹贺兰泽再熟练不过,足可以假乱真。
谢琼瑛的稍做勉强,但因显得他漠然执拗不肯多言,便基本只有寥寥一句话,甚至只有“安”
,“勿忧”
等一两字,足矣贺兰泽应付。
“晞华今岁二十有三,已是顶天立地的儿郎,不管他是忍辱负重,还是与我们背道而驰,皆是他深思熟虑后的抉择。
若是有一日不幸你为长姐,做的已经足够。”
贺兰泽将信从谢琼琚手中掌会,重新收好。
“这些年就是因为他,你才忧思不断,生下皑皑也没有用心调理身子,落下一身病。
前头七月盂兰盆节也怪我,架不住你百般厮缠,把他请来,结果你两吵起来,累你撞到廊住,成了眼下这般。
贺兰泽有模有样地说完这些,乃是为他日防备谢琼瑛,或是暗杀谢琼瑛作铺垫。
若谢琼琚能恢复记忆,这块自没什么。
若是一直如此,届时也不至于让她太受打击。
没有受过致命伤痛的谢五姑娘,很快如他所料,接受了大半,只无奈叹了口气。
反倒是一旁的
皑皑,目瞪口呆地着他。
简直难以置信,这编排故事的水平从袖口探出一根拇指,向他竖起。
贺兰泽挑眉笑过。
“你过来,容我。”
谢琼琚扫过以目示意的两人,心中不知是何滋味。
贺兰泽所言的关于谢家种种,这八年里种种,她基本能信。
但是她居然有这么大一个女儿,拢在被中的手抚在平坦的小腹上。
始终难以相信。
她抚摸孩子面庞,慢慢抚上她眼睛,嘴角嗡起一抹笑意,“这是丹凤眼,还是内勾,真好,和我一样。”
“琼鼻高挺,也和我一样。
谢琼琚抬眸了眼贺兰泽,“好像不太像你”
“像你就成”
贺兰泽深吸了口气,幸亏像她多些,不然大概即便他那般说辞,也难以说服她。
果然,他闻谢五姑娘嘀咕,“我还以为是你哪房妾室生的。”
“阿翁没妾室,就只有阿母一人。”
皑皑帮腔道,“阿翁最重阿母”
“那你乳名可是皑皑”
谢琼琚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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