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打扰到你们吧?”
马霜痕半抱着瓶子,鬼鬼祟祟打量温赛飞,毕竟她刚才的行为无异于未经批准临阵脱逃。
温赛飞的手滑过锁骨,压着衣领侧边,用点力掐了掐她,隐形锁喉警告似的。
“下次没我同意再自己跑开试试看。”
马霜痕把握不好心态,比起男朋友出|轨,目睹温赛飞和陪酒小姐亲近更为难受。
前者差不多变成事实,冲击性过去就翻篇了。
也许她给温赛飞造了神,心里无法接受他神格颠覆。
这一晚冲击接二连三,马霜痕低头刮弄冰糖雪梨的瓶盖,一改往日活泼,蔫啦吧唧的。
温赛飞以为下重手了,在掐过的地方摩挲两下,打一棒子喂两颗甜枣似的。
马霜痕早忘了大棒,虽隔着衣服,史无前例的抚摸好似爱|抚,她脊梁僵了僵,每一根汗毛都在抵抗。
她的拘束波及到他的掌心,温赛飞回过神来,收了手。
“我到了。”
马霜痕指了指开了一条缝的宿舍门,室友们的声音比刚才小了点。
温赛飞点点头,训她时犀利的眼神似有所收敛,甚至回避。
“晚安。”
马霜痕从门缝里抿了抿嘴,想笑又笑不起。
温赛飞:“等等——”
“嗯?”
马霜痕探出一颗兔子脑袋,眨眨眼,无辜时气质跟她那个男朋友真是不相上下。
“今晚的情况,”
温赛飞说,“写1000字书面检讨。”
马霜痕怀疑他在状况外,多说一句就穿帮,又挤出门口,左右看看提防隔墙有耳,“现在写什么检讨啊?!”
温赛飞转身丢下一句:“不然你写情书?”
地上,有个影子对他乱拳出击,他不着痕迹回头,马霜痕两只拳头硬生生撑成一副懒腰状。
果然只有工作能疗情伤。
温赛飞这下没再回头。
马霜痕的室友大多只是躺下玩手机,有人睡不着,有人等天亮出去玩,作息时间并不统一。
她躺着琢磨检讨书任务的真实性。
还是第一个搭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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