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慎有些犹豫地开口道:“此事毕竟涉及先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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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最后也只能高高拿起轻轻放下,殿下还是要查吗?”
萧子昂点头,“本宫知道多少有些对不住父皇,但徐家太谨慎了,就算是他们打算逼迫然儿退让扶大皇子上位也没让本宫抓住实质性的证据可以将徐家一举拿下,此事若是能落到实处,必然可以让徐家再无翻身余地。”
“既然殿下已然下定决心,那么臣必将一查到底绝不姑息。”
容慎说完便打算起身离开,却不料自己的衣袖被人拽住,转身看去却现是方才还坐在他对面的萧子昂已经起身到了他跟前,正紧紧拽住他的袖口使他寸步动弹不得。
“殿下这是何意?”
容慎收敛住心神,尽量让自己面色平静下来轻声问道。
萧子昂拉着他进了内室,四周无人,她那通红的耳尖已然暴露了她的所有想法,“本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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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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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想问先生。”
“何事?”
容慎冷淡的态度差点没让萧子昂把剩下的话都吞回肚子里,她不敢抬头去看容慎的表情,只能一把将人推到了自己梳妆台前,容慎一时没有防备竟直接跌坐在了绣凳上,他哑然失笑自己一身武艺竟在萧子昂面前完全没有还手之力。
“我,我想聘先生为驸马,先生可愿意?”
萧子昂是硬着头皮把话说完了,可被她压制在身下的容慎不淡定了,哪怕他在一瞬间将所有难过的事情都想了一遍还是克制不住自己嘴角泛起的一丝笑意。
可转瞬间他就笑不出来了,因为萧子昂絮絮叨叨的说着若是自己聘了容慎为驸马之后两人联手能够更好护着萧子然,于朝局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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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口打断了萧子昂的话,“殿下只是因为臣得用能护着陛下,还有些利用价值才出此言吗?那将来若有一日陛下羽翼丰满,再也用不上臣了,殿下便会如同扔掉一件旧衣服一般将臣也抛弃了呢?”
容慎有些受伤,这倒不是装的,自从知道先帝有意让自己做萧子昂的驸马甚至将此事写进了他最后给萧子昂的遗诏中,从那时起他就在期待同萧子昂在一起的日子,可到底赶上皇权更替的特殊时期又恰逢徐闻作乱,着实不是谈儿女情长的时候,他也不愿让萧子昂误会自己是个挟恩图报的小人也就将自己的心思按下了。
只是他没想到,萧子昂这番话的出点竟只是为了新帝为了大周半分不曾为了自己,言语中也丝毫没有女儿家谈及婚嫁谈及心上人的羞涩,只有朝廷局势和利益纠葛。
到底是他贪心了,竟妄想短短几日的相处萧子昂能对他有一丝真心。
“若是如此,殿下倒不必用自己的终身大事来谋算,臣是先帝钦命的托孤重臣,更是亲眼见证先帝书写皇极殿梁上遗诏的见证者,就算殿下不曾下嫁,臣也会竭尽全力辅佐陛下的。
殿下值得一个真心之人。”
容慎将萧子昂放在他肩上的手轻轻挪开,从绣凳上站起身来,替萧子昂拉好已经滑落到手肘的披帛,“今日殿下所言之事,臣会守口如瓶不会影响到殿下清誉,还请殿下放心。”
说完也顾不上萧子昂是什么反应转身便要向外走,萧子昂赶紧出声道:“先生当真要弃我于不顾吗?”
容慎站在原地没有回头,“臣从来就没有拥有过殿下,何来弃字一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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