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一直这么伺候你。
等你和傅先生结了婚,我再给你们带孩子。”
这话说得宋绮年脸颊发热。
柳姨问:“你和傅先生是怎么打算的?外头可都已经把你们俩算作一对了。”
“不急。”
宋绮年道,“我们还不够了解呢。”
“认识大半年了,一起出生入死,还不够了解?”
“那不同。”
宋绮年道,“过去这大半年,我们一直水里来,火里去的,各种危机让我们紧密依靠在一起。
可接下来,我们的生活要恢复平静了。
没有了危险刺激,我们的心态肯定也不一样了。
把平淡的日子过出滋味也不容易呢。
所以,还得多看看。”
柳姨闷闷不乐:“外头嫉妒你的人一大把,话说得可难听了。
传得最厉害的,是说傅先生瞧不起你的家世,并不打算娶你,要和哪个名媛联姻了。
说得有眉有眼的,好像就藏在咱们屋子里一样。”
很多人自已未必梦想能攀上傅承勖这一根高枝,却见不得宋绮年能飞上枝头。
宋绮年不以为然:“姻缘是老天爷注定的。
不该我的,煮熟的鸭子都会飞走。
该是我的,丢出去也会回到手里。”
尘埃落定。
所有失窃的宝贝进了故宫博物院。
所有人都寻找到了归宿。
董秀琼羞答答地告诉宋绮年,她打算和小武结婚,想请宋绮年做女傧相。
宋绮年狂喜。
“日子定在什么时候?我给你做礼服好不好?就当我送你们二位的礼物。
我一定把你打扮成全上海最时髦最漂亮的新娘子!”
董秀琼脸颊绯红,一直低头微笑,前所未有地容光焕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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