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血?”
阮一鸣皱眉,喝道,“打板子自然出血,惊慌什么?”
小厮只有十岁左右的年纪,却也不是不知世事,一张脸涨的通红,目光向阮云欢姐妹一瞟,结结巴巴道,“不……不是……不是板子打出来的……是……是……那……那个地方流血……”
那个地方?难道是……
秦氏一惊,说道,“我去瞧瞧!”
拔步就向外奔去。
阮云乐道,“我也去!”
随后便要跟去。
阮一鸣也似听出什么,忙喝道,“回来!”
一把将她拖回,皱眉道,“一个女儿家,看那些做什么?”
说着抬头向阮云欢瞧了一眼。
阮云欢微勾了勾唇角,脸上不露一丝好奇,只是向罗妈妈瞧了一眼。
罗妈妈道,“老奴去瞧瞧吧!”
见老夫人点头,便向院子里去了,屋子里顿时又静了下来,只能听到院子里秀莲一声一声的痛呼声。
“造孽,真是造孽!”
秦氏和罗妈妈一前一后的进来,脸色都是说不出的难看。
阮云乐奇道,“娘,究竟问出了什么?镯子果然是她偷的?”
秦氏咬牙道,“比偷了镯子还要可恶!”
心中恨恨,再也不出言包庇。
罗妈妈在老夫人身边低声回,“果然是有了身孕,板子打了十几下,便打了下来,应该还不足三个月!”
老夫人又惊又怒,说道,“原只说奴才贪些钱财,算不上什么大事,怎么竟会有这等事?一鸣,这事定要查个清楚,堂堂相府,这还了得?这……这……你还有两个没出嫁的女儿!”
阮一鸣也是脸色铁青,躬身道,“母亲放心,儿子知道!”
转身向小厮命道,“将那贱婢拖到地牢里去,好好用刑,让她说出那男人是谁!”
经这一事,阮一鸣铁了心狠查下去,搜出的赃物再一件不落,全部细细审个明白,传令从重发落。
这一查,老夫人院子里,四个大丫鬟,八个二等丫鬟,二十个小丫鬟,再有各等妈妈,加起来四十余人,竟然有一大半不能干净。
阮一鸣早气的脸色发黑,秦氏却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只这一回,这院子里自己的人大半逃不出去。
眼看只剩下红莲手中的一个包袱没有打开,不禁咬了咬牙,说道,“那个包袱里是什么,打开吧!
天不早了,早些审完,大伙儿早些歇息!”
“是!”
红莲轻应,说道,“这是甘妈妈床下搜出来的,奴婢看着稀奇,却不知道是什么?”
上前将包袱放在案上打开,露出里边一些似木非木的东西,另有一个小包,包的是一些褐色小粒。
阮云欢皱眉道,“这些是什么,你为何说稀奇?”
红莲道,“前几日奴婢见青萍姐姐在院子里晾晒防暑的药材,虽然和这个不一样,却又有相似之处,便疑心是药。
可若是药材,怎么会藏在床下?还用一些杂物压着!”
阮云欢挑眉,低声道,“是啊,若是寻常药材,藏起来做什么?”
说着转头去瞧阮一鸣。
跪在地上的甘妈妈却喊起撞天冤来,大声道,“这些不是老奴的东西,老奴也不知道是什么!”
眼睛望着案上打开的包袱,露出满脸的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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