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沉默了片刻莫邪还是开口道:“一个局，如果你和莫甘娜不是真的敌对的话，那这就是你们两个的局。
如果是真的敌对的话，那么这个局就是针对天使的！
这世界本来就没有对错，天使的正义也好，恶魔的堕落也罢。
不都是所谓的欲望？不论是你渴望的和平安定，还是莫甘娜恐惧虚空所信奉的及时行乐的自由堕落。
都不过是你和莫甘娜自己的欲望。
但如果仅此而已你们的战争和影响力不会持续这么久！”
听到莫邪的话凯莎眼中闪过一丝欣慰，也许莫邪的确可以承担其他呢你的未来吧！
但紧随而来的就是悲伤。
“我从没想过和凉冰闹到这种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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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过她机会，也曾期待过她的解释。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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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恐惧已经近乎吞噬了她。”
“卡尔！
亦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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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兰！”
“是的，那一天，卡尔和基兰的作品被全部焚毁！”
凯莎眼中闪过一丝前所未有的恨意。
她最亲近的妹妹，唯一的亲人！
因为几本书！
将长剑刺入了她的腹部！
那种痛比任何酷刑都要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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