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一切都和这座月老祠——或者说许愿树有关系。
但不管那位是月老,是兔儿神,还是榕树精,白鸟妖,都肯定不是什么常人。
宋京墨之前还在琢磨怎么和那位揣着明白装胡涂,结果一觉醒来,发现谢璋直接用人民币砸通了路。
有钱能使……推磨啊!
老祖宗名言诚不欺我。
宋京墨顿时悟了。
谢璋的目光一直在宋京墨的脸上,见爱人的表情一秒钟变三四次,就知道宋京墨已经明白过来了,于是也低声解释:“当时的情况,找其他人来问,不说是否有用,也很有可能走露消息,引来或许会不怀好意的人。”
他们毕竟都是平常人,警惕心是必须要有的。
“事不烦二主,既然我们已经在这了,不如在那位身上下些功夫。”
摇摆不定只会滋生更多的意外。
谢璋的确不是什么玄门中人,但他是个商人。
天底下的道路都是相通的,想要求人办事,就要拿出足够的利益。
“那位并没有掩饰他对钱财的偏好,这很好。”
谢璋弯唇,“虽然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但挤一挤,钱还是有一些的。”
现在的谢璋,已经不是年少时面对困境一无所有全然无力的少年,也不是七年前迷茫困囿的青年。
现在的他,已经有了当机立断做出决定,抓住机遇,保护自己爱人的能力与筹码。
谢璋抬手,手指顺着宋京墨的肩膀一路下滑,缓缓握住了宋京墨的手腕,最终将爱人的手指握在手心里。
此时的谢璋,真正有了之前所有的背负前行,所有的泥泞坎坷,所有的灼烧焦虑,全部都是值得的真实感。
没有那些,就没有现在的谢璋。
宋京墨从谢璋的脸上看到了从未有过的释然与解脱,他静静看了一会儿,在谢璋握着他的手都忍不住微微颤抖时,抬起另一只手捏住了谢璋的脸颊。
啊,用力好像有点过了。
宋京墨看着谢璋脸颊上的红痕,心虚地移开视线。
原本情绪澎湃的谢璋被宋京墨的这一捏,拉回了现实,从刚才隐约失控的情绪中挣脱出来。
但是这一次,谢璋只觉得浑身轻松。
他能够察觉得到,有什么是真的在改变了。
谢璋揉了揉宋京墨的脑袋,手指将爱人睡乱的发丝捋开。
宋京墨之前就发现了,这次醒来,除了痛觉,好像其他的感官都敏感了不少,这会儿被谢璋这么一揉,只觉得酥酥麻麻的感觉直冲天灵盖。
他连忙挡住谢璋的动作,一边深呼吸一边吐槽他现在的状态要是脚指头踹到床脚,一准能疼到直接升天。
宋京墨握着谢璋的手想东想西,然后就听谢璋问了句:“饿不饿?”
宋京墨瞪圆眼睛:“不不不不——不饿!”
他不饿!
完全不饿!
饿不了一点!
他现在的状态按照那定制小黄文里的说法,就是处在鬼和生魂之间。
鬼出没于夜晚,惧怕阳光,所以之前的宋京墨必须要寄居在谢璋的影子里,借着活人的影子在阳光下活动。
他现在不再是纯粹的鬼,所以不再害怕阳光,也得以从谢璋的影子中脱离出来。
现在的宋京墨可以说是在一点一点朝着真正的生魂过渡,虽说能被人看见,被人触碰,但他的身体毕竟还躺在千里之外,人的食物他当然是还是吃不了的。
而能为宋京墨补充生机力量的……
宋京墨抬手捂住自己的脸,满脑袋都是如同弹幕哗啦啦砸下来的“精气”
两个字。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红药是个陶俑,某知名亡朝暴君昏君墓穴里的陪葬陶俑,像他这样的还有一万八千个。可惜同俑不同命,昔日一个墓坑的同僚们都住进了博物馆豪华恒温恒湿展示柜,他却被某个不开眼的盗墓贼偷梁换柱搞出了博物馆晋升队伍...
一朝重生,最苦逼的真千金夏至就把假千金和自己未婚夫来了个捉奸在床!重生第一剑,先斩负心人。看她金蝉脱壳,去往边疆天高任鸟飞。夏至从第一次在火车上遇到周正安递给自己馒头开始,这个人就阴魂不散,每一次吃饭的时候都出现在自己周围,殷勤的又是给自己夹菜,又是给自己夹肉。什么好东西都要让自己先尝一口。夏至一边吃的美滋滋,一边警告自己,此人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最后见过世面的夏至变成了周正安的媳妇。周正安从小没有味觉的周正安在火车上遇到一个看着自己手里馒头流口水的姑娘,好心的姑娘把自己送的馒头直掰走了一半,从此周正安打开了味觉的新世界。每次吃饭的时候,夏至尝过的饭菜,他就能吃出来这饭菜的味道。他围着夏至团团转,什么夏至要嫁人?老子的媳妇儿谁敢抢!...
实习马上结束,对留院已经不抱任何希望的楚天羽有的只剩下对未来的迷茫,但就在这时候上帝跟他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让他可以在末世与现实世界自由穿梭,一个崭新的大时代向楚天羽打开了一扇大门书友群11774886...
投胎而来,成为被拐卖到山里的孩子,把养父母一家都克死之后,雪衣在村民们幸灾乐祸的表情下,用全部身家换了一间瓦房,两三鸡鸭以及几亩薄田。作为异世界的魔祖,两次量劫过后,雪衣彻底厌倦了打打杀杀。她觉...
...
穿越到书中,成了炮灰女配,秋珑月只想静静,天赋高,却是炉鼎体质,容貌倾城却觊觎男主,不断作死,条件那么好都会混的那么惨,还有男主大人,离我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