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祁微仰着头跟人说,“他被你吓到了。”
“他性子太软,往后容易被欺负。”
苏慕嘉俯身和人贴近了些道,“我这是在教他。”
苏慕嘉顺势碰了一下李祁的嘴唇,又补充了句,“其他人便不会如此怕我。”
苏慕嘉说的是实话,比如良庄那处院子里被收养的那些孩子们便都很喜欢他。
除了在书斋教学问的时候,他对小孩子其实大多数时候都极好,他的耐心一向十分有限,却会因为一个小孩的央求用整整一下午去做一只纸鸢。
一群半大的孩子,正是什么都觉得有趣的年纪,拿着做好的纸鸢转身就在院子里玩了起来。
苏慕嘉朝李祁走过去的时候,李祁正望着不远处出神。
“陛下在想什么?”
苏慕嘉从背后绕到了李祁的前面,坐在了廊道的栏杆上,反手撑着,肩头微耸,看着人慢悠悠的荡着腿。
似乎是察觉到对方有什么烦心事,于是柔声问,“是春闱出了什么问题吗?”
之所以苏慕嘉会这么问,是因为他知道近日朝堂上没有什么值得李祁忧心的事情,如果有,那便只有今年的春闱了。
前些日子春闱已经放榜,榜首是左相府里那个身子不好,自小就养在庙中的小公子王宴安。
有传言说,今年的榜首和五年前便已身死的那位苏大人,容貌相似非常。
但没有人知道,其实那位小公子去年冬月的时候便已经病死了,只是被相府的人瞒了下来,让众人都以为他还活着。
苏慕嘉也已经死了,死在了五年前那个冬月里。
死人是没办法去参加春试的,但活人可以,苏十一可以,亦或者是顶着王宴安身份的苏十一也可以。
这不是什么高明的法子,甚至于有些拙劣。
但五年的时间过去,大晋的朝堂脱胎换骨,重新换了副模样。
局势变化,当初那些对苏慕嘉恨不得除之而后快的人,未必就不会对如今这个“王宴安”
惺惺相惜。
更何况,李祁在位这些年的能力手腕众人有目共睹,没人再敢轻易触碰到他的逆鳞。
事实上这次的一切都十分顺利,苏慕嘉会以另一个身份重新回到朝堂上,正如李祁所想的那样。
可这并非意味着往后就都可安然无虞了。
高处难居,常伴凶险。
苏慕嘉这些年躲在暗处,替自己掌管秘阁,做的也不是什么轻松干净的事情。
李祁在来这儿之前从没有想过,或许对方还有另一种活法,比如就只是在私塾里当个夫子,亦或是开个良庄。
但他不愿意放苏慕嘉离开自己的身边。
他此生做的所有事也许都是为了大晋,唯独苏慕嘉,是他的私欲。
“十一。”
过了很久,李祁才语气平静的看着人说道,“我很需要你。”
长风穿廊而过,将两人衣摆纠缠在了一起。
青白颜色交错,光影斑驳。
李祁话音刚落,苏慕嘉的声音几乎是应声而起,他说,“我永远也不会离开陛下。”
不远处吵闹声猛然大了起来,两人于是一起转头朝那边望了过去。
李祁看着那群孩子,突然想起了一些事情,于是问,“你小的时候,是不是也很希望有能有一个人出现,拉你一把。”
苏慕嘉没答,只是伸手握住了李祁的手,指腹在上面摩挲着,低声说,“陛下怎么知道,没有人拉住过我?”
“十一!”
两人正在说话,那边小十三大声朝着两人这边喊了一声,跟人抱怨说,“风筝怎么飞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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