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晋来说损失还是过于惨重了些。
“北境一直势力割据,胡人蛮人聚集。
但自从耶律原丹原一战后,以他为首的契丹贵族一支便一直势如破竹,这些年占领了不少疆域土地,大有统一北境之势。”
李祁有些疲倦的按了按眉间,“父皇还在时我便察觉到过北境的情况,只是那时还是南后把持朝政,举战一事我不好多说。
耶律原近年来在北境几乎战无不胜,我预料到大晋与其之间必有一战,却也没想到结果会是如此,看来不光北境已不是从前那个北境,大晋也早已不是从前那个大晋了。”
崔子安听出了形势不容乐观,也皱起了眉。
李祁又道:“耶律原提出了和谈。”
“笑话。”
崔子安直接被气笑了,“若真的答应了与他们和谈,大晋岂不成了全天下的笑话。”
李祁沉吟片刻,缓缓道,“这正是他们想要的,耶律原此次突然举战根本不是为赢,而是为了试探大晋的实力,眼下他的目的已经达到,现在提出和谈是最明智的决定。
而大晋如今也正需要休养生息,继续打下去对我们没有好处。”
继续打下去未必会输,但以这一战的战况来看,必定代价沉重。
倘若接受和谈,那么便可不费一兵一卒就让胡人退兵。
对大晋来说,现在和谈是最好的选择。
却也无异于告诉各国,大晋大不如从前了。
大梁和西楚一直对大晋虎视眈眈,此次一旦露怯,难说各国会不会趁机群起而攻之。
进退为难,举步维艰。
这便是眼下大晋的处境。
崔子安看着李祁良久,“陛下叫我来,必定不是为了让我去北境谈和。”
“自然不是。”
李祁素来如此,将君子端方菩萨心肠都放在前面,但一旦到了该拿起生杀大权做抉择的时候却又杀伐果决,从不优柔寡断。
他不紧不慢的从檀木桌后走了出来,将刚才拟好的谕旨递到了崔子安面前,抬眸道,“从今日起,我将西北十三军半数都交由到你的手上,北境那边拖不得,我要你明日便动身。”
崔子安看了一眼,而后双手接过谕旨,往后退了两步,跪身向李祁行了拜礼,沉声道,“愿不负陛下重托,大败北敌,再扬大晋威名于四境。”
李祁站在原地,垂眸静静望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崔子安,“太平待诏归来日,朕与子安解战袍”
此处君王一诺,犹如山重。
远处疆场战鼓声声,数万将士以命厮杀。
崔子安没有多耽搁,第二日便整兵启程离开了金陵。
正如宋阁所言,新朝伊始,万事待兴。
对李祁而言尤其如是。
李祁先是在朝会上听那些大臣针锋相对不分伯仲的吵了一早上,才一散朝便片刻不歇的到了内都堂处理各部事务。
北境之乱、各地民患、前朝遗留又或是新朝待决之事,诸般繁琐,不得片刻安宁。
晚膳过后,李祁还在御书房与宋阁商议新政,内侍突然来报,说是青州、黎州、平凉与南阳的几位亲王明日便会入京,来送晋帝入陵。
大晋藩王各有封地,手握兵权,惠帝何其远见,他预料到李祁继位时大概尚且年少,为防各地藩王趁机夺权,故而当年遗诏有言:
藩王无诏,不得入京。
如今燕王等人不顾惠帝遗诏合谋其他亲王擅自进京,不言恭贺新帝,只言为晋帝送灵,可知其心可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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