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泼不辣,笑意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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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工了一个星期。
这天晚上,陈乌夏收工回家,见到了路灯下的陈立洲。
他自从烫了微卷,就爱拨弄刘海。
他走上前问:“工作累不累?”
“还好。”
陈乌夏手上拎着一个蛋糕盒:“这是厨房师傅送的。”
陈立洲笑了下:“男的?”
“啊。”
发音为第三声。
她脚尖要转去家的方向。
陈立洲两指夹起她的后衣领,把她拽向另一边:“给我爸买包烟嗓片。”
“哦。”
陈乌夏没有问,跟着他走。
两兄妹走了一大圈路,回到了楼下。
黑色轿车又停在了路边。
两人很有默契,没有继续上前,走台阶绕过了那辆车。
老建筑了。
深绿色的大门生了锈,物管通知单贴在中间。
长久以来,这些白纸撕了贴,贴了撕,撕得又不干净,留下许多白絮一样的纸碎。
门顶上用红漆写着数字“2”
。
再往上挂了一个淡黄灯泡,若明若暗。
借着灯光,陈立洲在一串钥匙里分辨大门的这枚。
这时,里面正好有人出来,外推的门差点撞到了陈乌夏。
陈立洲面色一沉,连忙拉起陈乌夏。
陈乌夏护着手里的蛋糕盒,抬起了头。
来人很高,眉目如她勾勒过的一样,暖黄灯火冲不散他面上的冷意。
她想到了那天KTV的一句歌词:“仿佛冬天饮雪水。”
李深没有看她,侧身从她的右边走过。
陈乌夏生怕自己挡到他,缩了缩右臂。
他的袖口似乎擦过了她……
李深走了。
陈乌夏仍别扭地歪起右臂,左手提着蛋糕盒,思绪停在那双霜冻的眼睛里。
说没有幻想过和李深的重逢,是假的。
他的表现和她想象中一样冷漠。
她早有心理准备,却止不住浓浓的失落。
陈立洲把陈乌夏的右臂拉下来:“上去吧。”
她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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