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些时间帮他清理,然后为了证明自己确实洗得很干净,埋头下去又吸又舔,惹得谢传羞恼万分,一脚把他踹出去老远。
谢传真正发怒时踹人有多凶悍卫蛰是见识过的,这次踹这么轻,卫蛰认定谢传不讨厌被这样对待,于是跑回去把人腿掰开,不由分说埋头下去。
谢传眼眶又湿了,简直烦死这狗东西,但不得不说,卫蛰这厮,真是有一条好厉害的舌头。
最后在谢传的默许下,两人在浴缸里又做了一次,这回卫蛰没憋着尿,状态好了不是一星半点,饶是谢传体能无敌,被青年压着生猛操了半个多钟头后也有些熬不住了。
谢传伸手,没揪到卫蛰头发,剪太短了,他烦躁地啧一声,用命令的语气:“头发留长一点。”
“你让我剪的啊,现在又要我留长。”
卫蛰让他夹得粗喘,淌着汗边顶边蹭谢传脖子,“怎么,是太短不好看吗?”
倒是不丑。
谢传被顶到敏感处,绷着下肢呻吟出声,卫蛰知道他舒服,耸动着腰一下一下专往那处戳,谢传的身躯剧烈抖动起来,卫蛰叹息着,魂都要被吸走了。
“说话,不好看吗?”
谢传摇头,沉喘着,汗水顺着颈子往下淌:“就是,有点扎腿。”
凌晨一点四十,呼呼大睡的卫蛰被一肘子弄醒,他迷瞪着凑过去亲亲谢传胳膊:“唔…怎么了?”
“烧烤。”
谢传经常这样,白天睡够了晚上就折腾人,卫蛰经常大半夜被喊起来跑步健身看海看电影,有一次甚至徒步上山捡垃圾。
习惯了。
卫蛰用力抹了把脸,坐起来穿衣服,半晌一扭头,见谢传竟然也穿得整整齐齐,他愣了下:“你也去?”
“不去怎么吃?”
“我给你打包带回来,这样你可以边吃边看电影。”
“打包的烧烤难吃。”
谢传睡了两个钟头,满血复活,勾勾手指,待卫蛰凑过来,往他脸上亲一口,“走。”
卫蛰美得分不清东西南北,晕乎乎被拽着出门,美滋滋想,老婆奖励他了,带孩子真好,他以后要天天给严余带孩子。
淮城气候宜人,冬不冷夏不热,是个一年四季鲜花盛开的城市。
谢传对家乡却并没有多少感情,他自懂事起就对这个世界抱有难言的敌意,他母亲抱怨他像个冷心冷情的机器人,父亲也更偏爱温厚聪慧的长子,对他实行放养政策。
“卫蛰,你有兄弟吗?”
街边烧烤摊,卫蛰坐在偏矮的塑料凳上,正低头吃一串烤韭菜,闻言猛地抬头,老婆终于开始查他家庭背景了,什么意思?还能是什么意思,这是要嫁了啊!
他丢开签子,迅速一抹嘴:“我家搞高新技术产业的生物工程环保技术太阳能乱七八糟都沾点边飞机游艇轿车这些常用交通工具齐全家里管家佣人园丁司机……”
谢传敲击桌面,卫蛰立刻闭嘴。
“我是问,你有没有哥哥或弟弟。”
“只有姐姐。”
谢传有些冷淡地“哦”
了一声。
卫蛰警觉,怎么了怎么了,老婆这是担心以后嫁过来也要继承家产?他赶忙解释:“生意都是我姐在管,所以家产有她一半,并不全是我的。”
谢传的心思却已经飘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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