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渐庭确信刚才在露台上说的话被听见了,因为严余说过自己耳力很好。
他莫名有些心虚,梗着脖子很凶地问:“干什么?”
严余蹲下来,抚摸他腿上的石膏:“什么时候才能拆?”
早着呢,还得半个月。
奚渐庭冷着脸:“怎么,不想伺候了?”
“不是,只是觉得程骏说得很对。”
严余盯着石膏,认真思索,“宽松点的裤子应该能穿。”
他站起来:“换身衣服,我带你出去消消食透透气。”
奚渐庭不愿意:“他让你做什么你就做,那么听他的话,到底谁才是你老板?”
而且,这家伙分明听到了那些话,他为什么一点都不生气?
难道他也只是为了钱随便玩玩?
不行!
奚渐庭玩可以,严余又穷又丑,还有过男朋友,之前那次……那是奚渐庭的第一次。
谁都有资格玩,只有玩弄过奚渐庭感情的严余他没资格玩!
“你怎么了?”
严余被奚渐庭突然变得通红的眼睛吓到,用安抚的语气轻声说,“我只是提个建议,你若真不想出门,我们就在家里待着,哪儿都不去。”
奚渐庭抹了下眼睛,察觉到手背上的湿意,胸膛剧烈起伏,更是气得泪眼汪汪。
真是烦死这泪失禁体质,骂人都没气势了!
“你……”
奚渐庭反复深呼吸,调整好情绪后,咬牙凶巴巴指了指严余,“给我等着。”
说完操控轮椅掉头,飞速进了卧室。
严余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就在原地等着。
大概过了二十几分钟,门铃响。
严余从可视对讲显示屏上看见那人穿着外送骑手的服装,他打开门。
“严先生是吗?”
严余点头。
“您的商品送到了,麻烦签收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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