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沐沐闭上眼睛冷静了一下,黄琴清现在的情况和自己当初差不多,她不想让黄琴清体会她当初感受,但是这是黄琴清的人生她不能做主。
“几个月了?”
白沐沐问道。
“两个月。”
黄琴清这次知道了。
“你想想吧,是留着还打了。”
白沐沐说。
黄琴清哭道:“沐沐,我不想打。”
“那就不打,你先打电话给你父母,免得你以后突然多出来一个孩子把他们吓到了。”
白沐沐说。
黄琴清的父母亲长年在国外做生意,黄琴清自己也是要么画画要么到处玩,一家人总是找不到时间聚在一起吃个饭,对于到时候突然多出来的外孙说不定真的会把他们吓死。
“好。”
黄琴清说。
“那……那个人?”
白沐沐试探的问了一句,她怕黄琴清的情况和她一样。
黄琴清也不隐瞒了,“沐沐,那个人是赵松青。”
这个名字对白沐沐来说太过于冰冷了,导致她脑袋冻住,反应过来时“啊?”
了一声,“他这种人还会和你这种浪漫主义在一起啊。”
黄琴清是一个极致理想主义,极致浪漫主义的一个人,这也影响了她绘画的风格,都是色彩鲜明,情感丰沛,她讨厌冷色调,赵松青就是这种人,单一,孤僻,高傲。
黄琴清在校园里第一次看见赵松青的时候对他一见钟情,她也承认是见色起意,听周围同是z国的留学生说这位赵松青非常非常的不好追,从上学开始不管是留学生还是本国的,只要向他表白了,他都毫不留情的拒绝。
他像个孤独矗立在雪山上的松树,坚韧,孤僻,寒冷。
可黄琴清太过于理想主义,她相信赵松青人生中的女主人会是自己,这种高岭之花只要学着电视里死缠烂打就是能追到的,但她一直到他研究生毕业都没有追到赵松青。
“你们怎么搞到一起的?”
白沐沐八卦之心熊熊燃烧。
“这个……”
黄琴清想到秋林晚知道白沐沐在这里是因为赵松青告诉她的,想了半天开口道:“你别怪我。”
白沐沐道:“我为什么会怪你?”
黄琴清心虚的声音都小了,“其实,当时秋林晚会找过去是因为赵松青和秋林晚认识,关系还挺好的那种……我对他说过我在国内有一个很好的朋友叫‘白沐沐’。”
“但是!”
黄琴清突然放大声音,“我之前真的不知道,我要是知道我也不会让他来了。”
“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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