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肏的接不了地,无力地垂晃着,根本哪里都逃不了,只能挨肏。
应该准备到成结了,陈慕霖发臆地想,他感觉过了好久。
上半身被边远奕半托起来,陈慕霖温顺地侧过颈子,边远奕埋首,尖牙对准他斑驳的腺体,刺入。
腺体上一点血液都没有,咬过这么多次,边远奕也早熟练标记。
结卡在腔口,一股股精液喷到陈慕霖的身体最深处,被锁住的精液鼓鼓涨涨地撑满壶嘴,熟悉地酸软无力的感觉一阵阵涌上来,陈慕霖低眉顺目侧着头,和身上对自己做着野兽一样的事的男人像是交颈缠绵的鸳鸯。
男人全身压在他身上,尖牙和性器都留在他的肉里,陈慕霖畏痛,轻轻地喘气,也不敢动弹。
陈慕霖臀部下的床单有些湿了,大部分还堵在腔口和穴道里面。
结还没有消,陈慕霖捋一捋湿润的眼睛,忍着后颈伤口的麻胀,偏过头,原本做完标记舔亲他脖颈的边远奕停下了动作,望着他,指了指旁边。
“把吸水垫铺到下面。”
“不然整理起来好麻烦。”
陈慕霖想结束完就立马睡觉,而不是等边远奕换好床单,或者深夜、凌晨冒着被人看见的风险被抱去其他房间。
边远奕闻言伸手从一旁把吸水垫拿过来,抱起陈慕霖,连接处还卡着,伴随着动作,有些拉扯到内里的位置,陈慕霖不适,颦着眉颤颤巍巍依偎在他身上,手臂紧紧圈着有力的脖颈。
等铺好,边远奕又把人抱回床上面,压在身下,噙着陈慕霖湿红的唇舌舔咬,陈慕霖呜呜呜地受着,时不时也舔一舔入侵进来的唇舌。
结消以后,边远奕抽出肉具,白浊紧随其后从烂熟的肉口底流出来,很快蜿蜒犹如一条白色的小溪。
陈慕霖一副被他肏烂肏熟的模样实在勾人,边远奕目光暗沉地视奸他,下腹充血很快竖起一杆硬棍,修长指腹轻轻勾着穴边流出的白精,推回里面,掰开两股,抵着绵绵软软的屁股入底。
早已没有以前那么生涩,钳人般紧,挨过这么多年奸淫,更何况刚才才被狠狠鞭笞过一次,此刻松松软软地吸吮着边远奕的硬物,和刚才的紧致别有不同。
是被他肏熟的证明,边远奕重新伏在他身上,继续吃他忍着叫床声的嘴唇,卷着他的舌头,捅他的下体。
边远奕自己都不可否认在床上对他一直很有感觉。
无论怎么肏都肏不腻。
陈慕霖生来就是克他的吧,无论信息素还是这个人边远奕都越来越喜欢。
他安静不笑的时候好看。
他在书房伏案学习的时候好看,嘴唇总是轻轻抿着。
和他们的孩子说话的时候总是一副脾气好好的模样好看。
他笑起来眼睛弯弯地,黑眼珠有点狡黠又很亮。
他在庭院里懒懒地晒太阳,看见下班回来的自己会遥遥和他对视,就算不对他笑,暖阳打在他的发丝上,泛着金色的润泽,都像是等着他回家的精灵。
第五十八章
微h预警
接近年节,陆陆续续有边家的亲戚过来聚一聚,小住一段时间。
边远奕的爷爷前几年去世了,他父亲和他都没有他爷爷老一辈人怎么注重家族联络,逢年过节会来往,但不硬性,来往的人渐渐比以往都少了一些。
陈慕霖时隔两年多又跟在边远奕的身后参与他们家这种家族性质的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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