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大了很多压力压在身上就是会这样的,陈慕霖释怀地想。
她们是小孩,自然没什么压力,而自己已经是要承担责任的成年人。
不过陈慕霖私心想要她们的无忧无虑可以维持的久一点。
看着她们一天天没心没肺的笑,陈慕霖也总会暂时忘掉哪些负面的厌世的情绪。
边远奕和孙思嘉对视,高的坐着,瞥了一眼就嫌恶地拧回头,一个定定站着,脸色难看,不似方才和气的夫妻,宛若怨侣。
“你以为我和他,是他赖在我身边,不愿意走吗?”
“你去闹一闹,就可以赶走他?”
边远奕两腿随意交叠,气定神闲地坐着,眼神冷冰冰地望着面前珠光宝气的女人。
骨节分明的手指夹着一支烟,慢条斯理渡出一口白烟,似是没有感情的毒蛇。
嘴角微勾,带着恶意的笑容,慢悠悠地说,“其实是我不想放手,囚禁他在哪里的。”
“被我捉到之后。”
边远奕站起来,轻蔑地直视着她的眼睛,步步接近时,手心燃着的烟头受风变红了些。
“我就故意搞大他的肚子,他才安安份份不敢再跑。”
“你打他?”
“找错了人吧。”
孙思嘉一张白脸有些愤恨地瞪着面前的alpha。
她就是不明白那个omega到底好在哪里,他长得毫无出色的地方,丑就算了,还没有她家的家世背景,不就是靠床上那些事吗。
孙思嘉不满地剁了剁脚,“那又怎样,我们现在才是合法的夫妻,他现在怀的就是野种,他既然都跑了,为什么不想办法弄死肚子里那个孩子?”
“他怀着别人丈夫的种,就算不是他自愿的,生下来也是野种。”
大小姐天生自我又残忍的性格暴露,有一种何不食肉糜的狠毒。
其实边远奕又何尝不是这样。
“弄死肚子里哪个孩子?”
边远奕冷冷反问。
“孙小姐,你不光没当过母亲,连书都读不明白吧。”
“你当流产就单单是出下血?不会伤身体的吗?”
“流产比生下来伤害大得多了。”
“再讲,是我囚禁他,他敢吗?”
“你又真是又天真又恶毒。”
边远奕阴翳地望着她。
“这种小三的事,向来都是男的错,你也像个泼妇一样。
好歹都算是被家里人宠着长大,没必要这么自轻自贱吧。”
“你管我。”
孙思嘉执拗地望着他。
在她面前都已经不再隐藏自己自私又两面三刀的边远奕一时都很无语。
边远奕和孙思嘉因为那件事彻底交恶,只不过边远奕从小到大都按继承人栽培,忍耐力向来都很好,也很擅长当场面人。
等和她弄好社交的场面话,再回到安静的客厅时,边远奕立即黑脸,抽回自己方才被挽着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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