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可能天生缺陷不足,即便生了三个小孩,陈慕霖的胸脯依旧达不到哺乳的程度,挺立着鸽乳,凸起暗红的乳头缀在胸上。
生延叙时倒是涨过几口初乳,浅黄,奶腥味很重,那时紫红的乳头发硬甬肿,陈慕霖痛得睡不着觉,流着泪撩起衣服,边远奕给他嘬通,也还是疼,事后陈慕霖捂着胸口忍着痛哭,边远奕静默地看着、抱着他,起身喂了他一片止疼药。
哺乳喂养对母体终究是一种负担,让他生那几个小孩,他那时又瘦,身体也不好,畏冷又挑食,边远奕有时都怕他身体撑不住。
现在过了两年,倒是好了一些。
虽然还是瘦,但现在乌发黑眼,白肤粉唇的,不像二十七的,像十七的,让边远奕感觉好了一些。
钱养人,没人比边远奕更懂这句话。
以前好吃好喝供着,都过得好好地,最初他敢这么做就是因为真不信陈慕霖会因为他强迫而憔悴,抑郁。
毕竟他既有孩子又有钱。
而且边远奕特意安排的营养师,到现在还在家里替他们母子几人搭配膳食,每月一次的家庭医生上门检查,甚至孕晚期时候一周三次检查。
边远奕也注意盯着陈慕霖住用吃食,料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只要没有哪些扰心的事打搅到他,陈慕霖惜命又仁慈,都会慢慢适应的。
一寸寸地没入,边远奕触到了一个椭圆形的肉环,这处边远奕进入过没有千次也有百次,自然知道是什么。
手指松开乳肉,含住陈慕霖的一边乳房,舌头沿着乳头一下下打圈,咬着乳肉吮吸。
胸脯算是身上陈慕霖最敏感的地方,陈慕霖紧紧环着边远奕的脖颈,和他身体紧密贴合,白腹收紧,下面双腿也夹紧他的腰间。
边远奕下半身对着陈慕霖的腔口一下又一下夯。
“呃——啊——”
“嗯——”
陈慕霖耐不住发出长长的闷喘。
内里肉壁控制不住地紧紧挤着粗壮的硬物,早被肏熟练的腔口也自发地慢慢张开。
陈慕霖可以感受到身体里的腔口在被慢慢顶开,撑圆,直到卡着中间最粗硕的茎柱,全入了,饱满圆润的龟头在他的腔壁上轻微弹动。
太紧张或者身体太刺激了,都会很痛的,这么多年陈慕霖早已有作为承受方的经验,轻轻地呼气,两腿再往外伸一些,腹部连带着阴道都慢慢舒张,让下面吃得不这么紧。
否则睡醒以后身体深处的宫口和穴道都会又酸又麻,严重时还会酸涌劲过个好几天。
现在倒还好,射精的时候会弹得更快更烈,一股股的精水直接喷在陈慕霖的腔壁上,成结的时候,大到无法忽视的结死死卡在腔口,整个宫腔都被精液撑着,酥麻涨痛。
不过撑过第一次的成结就好受多了。
陈慕霖尽力地舒张下体,边远奕则咬着他的嘴唇,亲他的脸,下体动作越来越激烈。
不知道过了多久,夜凉安静到连根落针都听得到。
“唔——-唔——-”
陈慕霖无意识地闷哭,虚虚地抻扶身上男人的肩背,失神地望着摇晃的天花板,白面团一样的腹部一下一下的痉挛抽搐。
陈慕霖下体的阴道被塞得满满当当,他有些受不了,可双腿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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