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祸现场,他眼睁睁地看着亲生父母被碾作一摊模糊的血肉;十二年前的某个地方,他手握着一把沾血的菜刀,茫然地望着地上两个呻吟着的人;如今在他自己的家里,他挥起玻璃碎片……
疼。
意识回归于躯体,痛觉也随之重新施加在神经上。
苏默疼得紧皱眉头,蜷起身体,辗转反侧,最后在止不住的疼痛中被迫睁开眼睛。
纯白的天花板一如既往,简洁的吊灯依旧悬挂于其下。
眼前的景象对于苏默来说无比熟悉,这里就是他的卧室。
大脑陷入一片空白。
半晌,苏默才慢慢回忆起自己昏迷前发生的事。
他挣扎着想要起床,却感觉全身的骨骼好似都散了架,只要一动就剧烈发痛。
双手的痛感尤为强烈,手指却完全无法动弹。
他咬牙抬起手臂,发现两只手都被缠上了一层绷带,绷带下渗出丝丝鲜血。
臀部和大腿同样隐隐作痛。
腿间的小穴虽未被完全插入,穴口处却因数次重重顶弄而泛红发肿,仿佛仍残留着遭遇强暴时撕裂般的痛感。
然而,比起身体上的疼痛,心理方面对入侵者的排斥与厌恶更令他痛不欲生。
胃泛起一阵恶心,他却因为长时间滴水未进而只能一次次干呕。
求生的本能让苏默强忍着痛苦,撑起身体爬下床,走到起居室,从零食柜里随便翻出几块饼干塞进嘴里,然后找出一盒止痛药,打开取出一颗,吃了下去。
吃完药以后,苏默就坐到沙发上休息。
没过多久,药物起效,疼痛渐渐减轻,身体虽然还有些难受,但总归不至于痛得动不了。
这时他才注意到,房间里的景象似乎不太对劲——地板整洁干净,家具完好无损,一切都与之前别无二致,仿佛昨晚的袭击根本就没发生过。
但显然,已经发生的事总会留下痕迹。
电视旁边的摆件少了几个,大概是被打碎了且不能复原;桌上的玻璃杯晶莹剔透,明显是刚买来的新品。
也就是说,昨晚把他打晕后,那个男人收拾了屋内的狼藉,用绷带包住他的手,把他搬到了卧室床上。
等到体力基本恢复,苏默就立刻找到手机,打开监控软件。
但不知是巧合还是有人刻意为之,软件上显示三台摄像机均处于关闭状态,关闭前遗留的录像中也只有一片漆黑。
苏默心里一沉,艰难地起身,走到起居室角落里的一个杂物堆前,翻出藏在里面的家用摄像头。
果不其然,它的电源被拔掉,镜头被一块黑布蒙住。
所有的证据都被掩盖或销毁。
那个男人甚至连一根毛发都没有留下。
若非身体上残留的疼痛与伤口,苏默近乎要以为昨晚发生的一切都只不过是一场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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