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她问云枕寒:“我没有指使人推公主,云郎,难道你还不相信我吗?”
相信?安婉柔可知,她口中轻飘飘就吐出来的两个字,需要付出怎样的代价?云枕寒自嘲地想,自己曾经毫无保留地信任安婉柔,直到最后才发现自己错得离谱,而这错误的代价,是自己的生命。
前世种种走马灯一般闪现在云枕寒脑海,让他感觉到一种深沉的疲惫。
安婉柔直直地注视着云枕寒,云枕寒毫无掩饰,回以视线:“婉柔,我曾经相信过你,但是你让我失望了。”
这样长久的注视下,安婉柔发现了一些之前并不知道也不在意的细节。
原来云枕寒的瞳孔是黑色的,平日里映着各种光的时候总是显得很明亮,此刻却是一片漆黑。
那里面堆积着复杂又陌生的情绪,像阴雨连绵的天空上,翻滚着的厚重的云层。
安婉柔看不懂云枕寒的情绪,也不理解云枕寒说的话,她更不知道云枕寒为什么要说失望。
云枕寒没有解释的想法,说完那句话,他转身就走了,独留安婉柔一人,枯坐在小榻上。
离开了安婉柔的院子,云枕寒又拐进青枝的小院。
房间里静悄悄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清冽的酒香,云枕寒仔细看看,发现床铺上的被子下鼓起一个包,旁边还扔着一个空了的酒葫芦。
“喂,你睡着了?”
云枕寒戳戳那个包。
隆起的被子蠕动几下,被里面的人自己掀开,先露出来的是一双肿成烂桃的眼睛。
青枝下午一直待在公主卧房的外面,他身为男子不便进入,帮不上什么忙,在外面急得团团转,眼泪不停往下掉。
后来阿秋出来,给青枝带了句话,说公主说她小产这件事与你没有关系,你今天也累着了,早些回去休息。
本来青枝不想回去,但他也不想让公主担心,只好点点头。
回去后青枝坐在床上喝闷酒,边内疚边哭,什么时候睡着的也不清楚。
被吵醒的青枝没有好脾气,用眯成一条缝的眼睛看着云枕寒:“负心汉,你怎么在这里,没有去陪公主姐姐吗?”
看着青枝的样子,再听到青枝对自己的称呼,云枕寒又气又觉得好笑:“你这是喝了多少酒?”
青枝用手指比划了一下:“不多,就喝了一点点。”
“还不多?你知道我是谁吗?”
云枕寒伸出手在青枝眼前晃晃。
青枝抬手想拍掉云枕寒的手,被对方躲了过去,他瞪大眼睛看着云枕寒:“我当然知道,你是云枕寒,公主姐姐的驸马。”
看来还算清醒,云枕寒问青枝:“酒还有吗?都拿出来。”
今日发生这许多事情,确实需要用酒来发泄发泄。
闻言青枝俯下身,从床底掏出来几个小酒坛。
“就这一点,够喝吗?”
云枕寒伸手比划了一下,酒坛很袖珍,和巴掌差不多大小。
“这可是我从太子府里带出来的宝贝,平时都舍不得喝。”
青枝一坛都不想分给云枕寒,他应该去照顾公主,而不是跑来自己这里借酒浇愁,借的还是自己的酒。
这酒喝起来清香淡雅,实则后劲极大,二人空腹又喝得快,都已然有些醉意。
青枝双颊酡红,嘴唇沾着透明的酒液,看起来娇嫩欲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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