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此一事,他也再没胃口,慢慢喝了半碗汤,起身对东风说:“我们走吧。”
东风想来想去,觉得这事里面隐隐有个关窍,一时间却说不好。
他抓了两个胡饼,叫张鬼方带在路上吃,自己默默跟在后面。
才走出厅门,只见有两道眼熟身影坐在荷花池边聊天,正是宫鸴和丁白鹇。
东风瞧一眼张鬼方,见他无精打采,心里想:“他估计烦我了。”
便说:“我去和宫鸴讲几句话,你先走吧。”
张鬼方点点头,自己走出山庄大门。
东风则整了整衣襟,朝宫鸴两人走去,笑嘻嘻道:“宫兄弟,丁姑娘,今天多谢你们的人参了。”
丁白鹇道:“不要谢,太客气啦。”
宫鸴只是点点头。
东风又笑道:“其实小弟也不是完全没钱,白拿你们一根参,实在太过意不去了。”
从怀里拿出来一张封好的信笺,又说:“我有个朋友住在西市附近,家在崇化坊……你们拿这个去找他,叫他拿二百两还你。”
丁白鹇叫道:“说好是换你们青稞酒的,哪里有再要钱的道理,我们可不要这个。”
宫鸴却一伸手臂,把那信笺接过来,说:“好。”
丁白鹇又去叫她表哥,说:“你怎么还收了!”
东风拍拍手,笑道:“亲兄弟也要明算账。
就这样,我走啦!”
正转身欲走,宫鸴忽然拉住他,说:“你是东风。”
东风装傻道:“什么东风西风的,我不晓得。”
宫鸴抓着他手腕,一字一句又说:“你就是‘一点梅心’东风。”
丁白鹇惊呼一声,赶紧捂住嘴。
东风知道再装也无用,但他却不知宫鸴是何想法、是敌是友,只是不响。
宫鸴放开他手腕,说道:“之前都传你叛门逃走,去了陇右。
那天见你名字叫甚么奚宇,又和一个吐蕃人混在一起,我就猜想会不会是你。
不过我是刚刚才确定。”
东风沉下脸:“我没有叛门。”
宫鸴竟然笑了笑,说:“我想也是,杀你师弟,对你有什么好处?”
东风自嘲道:“我师弟封情,进境一日千里,杀他就无人抢我风头了。”
宫鸴不答。
东风靠在栏杆上,苦笑道:“我此番回来,除了帮那个吐蕃朋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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