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牛闷声不说话,但是力气最大,揍得最狠,不一会儿就令钱小豆跪地求饶:“别打了,别打了,我错了!
我再也不敢了!
!”
众人不闻不问,还是陈略微笑地看着这一幕,掐算着时间提醒道:“好了,一会儿教主必定要嘱咐他什么事,别打脸。”
听到这提醒,众人这才冷哼一声,终于住了手,但都没什么好脸色,这家伙真是老母猪上树,反了天了!
才被重视一次就得意忘形起来。
钱小豆只觉得浑身都在痛,就算是众人没用内力揍他,他武功不好也承受不住这么多拳头啊,他委屈地喊冤道:“我只不过是因为教主看重我感到欣喜,你们动手也太狠了吧!”
“只不过是提前让你冷静一下而已。”
杨旭轻飘飘地将这些行为都归结为为他好,“如若你以这种态度为教主办事,办砸了可如何是好啊,我们只是在提醒你,人,春风得意时不要嘚瑟,否则好事也成为了坏事。”
他虽然苦口婆心地劝诫了一番,但钱小豆怎么看怎么觉得他就是在报复,刚想继续抗议,沈浮白却忽然一拎他后衣领口道:“别废话了,我们快点走。”
钱小豆一脸茫然:“去哪?”
沈浮白对他的愚笨嗤之以鼻:“筹建酒楼这等大事,教主必定会单独见我二人商讨事宜,作为下属这点眼力见都没有吗,我们怎能等待教主来传唤!
当然是要主动前去求见了!”
说罢,匆匆便拉着钱小豆往教主书房走去,就怕晚一秒让教主费心。
这一副狗腿又忠诚的模样看得杨旭直心梗,他实在想要仰天长叹一句,他怎么就找了个这么不省心的玩意呢!
……
不过对于秦铭来说,从表面上看,沈浮白可真就是他所喜爱的下属了。
这边秦铭才刚刚想起了要单独召见钱小豆和沈浮白说说关于酒楼之事呢,结果才刚刚说出口,推开书房门时,便看见沈浮白已经拉着钱小豆在门外恭恭敬敬地等候了。
秦铭:“?你们何时来的?”
“来了大约有一刻钟左右。”
沈浮白扬起满脸笑容,恭敬回答,“属下擅自揣摩教主心意,觉得教主应该会想召见我二人,因此特地在此地等候。”
……好家伙,在门外不声不响等了十五分钟……要是他再因为什么事忘记了这一茬,这两人岂不是要永久等下去?
不得不说,秦铭对沈浮白这忠心的程度肃然起敬。
但他一想到对方的忠心都是因为他是魔教教主,而沈浮白也是个不折不扣的恶棍,就立刻冷静了下来,熟练夸赞道:“不错,甚合本座之意。
本座确实有要事要告知你二人。”
故意停顿片刻,秦铭的目光一一扫过沈浮白和钱小豆二人的脸,忽然忍不住蹙起眉:“你的脸怎么了?”
只见钱小豆的脸颊上竟然有一块不太明显的瘀青,要不是秦铭习武后眼力过人又细细扫过他的脸,恐怕都会被忽视掉。
秦铭想到在议会堂上看见钱小豆时还没这瘀青,心中无比疑惑,而钱小豆则慌乱地遮掩住自己的脸颊,干笑两声:“因为教主首次赐予属下如此重要的任务,所以过于激动摔倒在地,脸颊就成这样了,多谢教主关心,属下没事!”
沈浮白扭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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