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鸟道:“第一,是衣服。
你这样一丝不挂,别人只会当你是流氓。”
衣服……这倒不难。
灵气随手扒下了路边一具刚死不久的尸骨的衣服,抖了一抖,披在自己身上。
雀鸟倒吸一口凉气。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能这么毫无负担地扒死人衣服。
发死人财,要挨天打雷劈。
算了,说了他也不会懂的。
“第一件东西倒也简单,”
灵气胡乱地把自己套进衣服里,问道,“你说第二个很重要的东西是何物?”
雀鸟:“自然是名字。
只有拥有了名字,才算是与这个世间有了羁绊,才不会泯然于浩浩众生。”
“你不是一直称呼我‘灵气’。”
“那怎么能一样?眼下,你需得给自己起个响亮的名号,叫别人能记住你。”
灵气系好了腰带,理所当然地说:“我不需要别人记住我,你能记住我就行了。”
此话一出,雀鸟呆了片刻。
他连飞都忘了,像走地鸡一般迈动两条细细的短腿,走了几步,又颠颠地走回来。
雀鸟忽然有些庆幸,他脸上覆着羽毛,没人看得清他涨红的脸。
就是灵气,怎能随意说这样的话呢?怪让鸟不好意思的。
灵气见雀鸟不搭话,自顾又道:“我既然是在北渚之畔第一次见你,那我便叫‘北渚’如何?”
“还行。”
雀鸟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
北渚想了想,又道:“按照这个道理,你也应当有一个名字才对。”
一只妖鬼,有了名字,才有了与世间单薄的羁绊。
雀鸟本想等他修成人形之后,再认真取一个好听的名字。
可此刻他又转变了主意。
眼前的“人”
是第一个听见他说话的,也是第一个认可他理想的。
或许由他来取一个名字,也不错。
雀鸟期待起来,眨着豆大的眼睛盯着北渚。
北渚思虑良久,想这个名字必须响亮又贴合小雀鸟,旁人一叫便能知道是他。
半晌,北渚一拍双手,有了想法:“有了!”
雀鸟催促道:“什么?什么?”
“大黄,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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