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叶秉烛呢?”
“不知是何缘故,皇帝并非下令惩处二皇子,反而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此事竟就这么揭过去了,结果只是处斩、凌迟了几个刺客与头目。
但二皇子的伴读们,不管是住在含凉殿还是东四所的,都集体迁出了皇宫的外廷,在皇城京都之中安顿。
叶秉烛也自那时便离开了含凉殿。”
原来如此,那宫女说含凉殿已经三年无主,竟是这样。
都说李叡昏庸,之前也没有看出他有如此宠溺李奕璋的一面啊。
前朝皇子夺嫡争位,胆敢对君王下手的,哪怕只是搜出了一个小小的巫蛊娃娃,也没有一人能逃过一死。
怎么到了李奕璋这里,他都伙同伴读意图谋害君父了,到头来却被轻飘飘地放过了。
当真怪异。
但现在北渚没有心思去了解这些父父子子的事情,他只想快些见到叶秉烛。
“那叶秉烛现在如何了?”
从见面到现在,北渚三句话不离一个叶秉烛,杨絮都忍不住抬眼瞥北渚的脸色。
不过北渚面色如常,并没有让他看出什么端倪来。
杨絮思索片刻,道:“叶秉烛实际上,是边关叶临渊将军抵在京城的质子。
他自两年前因在学苑学有所成,颇有才名,升入了翰林院,做了翰林待诏。”
颇有才名?三年前与叶秉烛在一起时,他还不太在意经籍之事,反倒是岳凛日日苦读。
不过也是,他的南风自然是风华无双,绝顶聪明,只有南风不愿去做,哪里有他做不成的事情?
杨絮见北渚隐隐露出得意的神色,又习惯性地补充道:“不过,李叡常年在观星台,连朝事都不顾,哪里有精力侍弄文墨?翰林待诏也不过是个闲置罢了。”
北渚:“……这还用不着你来提醒我。”
杨絮何曾被北渚这样冷言冷语地呛声过,自讨没趣地苦笑。
他自顾自坚持说完,道:“现在朝堂里,二皇子出身最好,但之前他因刺杀之事难免留人话柄。
另后起之秀还有三皇子,其生母虽是宫女,但他胜在心性纯良,潜心钻营,也收获了不少朝臣的支持。
而叶秉烛便是三皇子党。”
支持一个出身卑微的三皇子,也比支持支持那个自大傲慢又无脑愚蠢的二皇子强。
北渚思索着,没有应话。
杨絮弯腰捡起地上的扇子,将扇面一点点开,眼睛不看北渚,口中说道:“墙子,我知道你不肯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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