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和室内不引人注意的小角落,津岛修治脸上正扬着和父亲兄弟们如出一辙的笑容。
仗着不受关注,津岛修治余光轻轻扫过众人的面部表情,看着兄长们竞相发表看法,听着大人们先是对小辈青涩提议的赞扬,又转头继续之前谈论的话题。
耳畔不停回响牵扯着庞大利益和权利的话题,他偷偷撇了撇嘴,越来越觉得乏味无趣。
无聊。
啊,无聊到恶心。
津岛修治的衣物稍显单薄,秋风的凉意轻易穿透,再缓缓沁入骨头缝隙。
空气中的冷意,无形的窒息感,压抑得他慢慢升起逃离的念头。
然而,即便一阵阵夜风迎面吹过,宴客厅内人们脸上洋溢着的笑容,却始终没有被浇灭,更没有降低他们相互攀谈的兴致。
前院的宴客厅内,一张与和室格格不入的大餐桌,正围坐着津岛家的大人们,还有同为豪富地主阶级的来访客人。
津岛家家主和其几个儿子身穿正式和服,仪态完美的端坐,笑容宛如焊在脸上,坚固且标准。
停杯投箸间,他们谈论着经济和政事,叹息霓虹战败给双方家族带来的重创,很快,又话锋一转地聊到双方即将达成的合作……
随着时间的流逝,津岛修治想离开这令人作呕场合的念头越来越重。
但津岛家族规矩繁多,又有着霓虹重视长子的传统,他一个不受宠且还未长成的幺子,如果在这种场合提前离席,必然会在事后遭受发怒父亲的一顿痛骂,说不定还会受到掌掴。
一定很痛。
他最讨厌疼痛了。
在脑海中这样想着,津岛修治的表情依旧乖巧可爱,但那双有些失神的鸢色眸子却覆上一层阴霾,藏在里面的尽是漠然,以及对这种场面的厌烦。
日日维持同样的虚假表象,遵循与昨日相同的习惯。
这样的活着,到底有什么意义?
“修治。”
听到父亲的呼唤,津岛修治瞬间回神,再抬起头时,脸上已然是乖顺的笑容:“父亲。”
“修治。”
津岛家主,津岛源右卫门板着脸,对小儿子说,“你的兄长们已经回答了,你呢?”
“……什么?”
席间走神,津岛修治没有留意父亲和兄长们之前的对话,下意识反问出声。
见此,津岛源右卫门眼底滑过一丝不悦,为小儿子此番有些失礼的行为。
但在客人面前要维持体面,津岛源右卫门不得不按捺下不悦的心理,重复了一遍:“不久后我要到外地出差,你想要什么礼物?”
“父亲,我想要……”
的确有想要的,但不会是父亲乐意听到的礼物,津岛修治语塞一瞬。
瞥见父亲眼底深处的不耐,他敛下眸子后做出回答:“舞狮面具,父亲,我想要这个。”
是这个,这是父亲乐意听到的答案。
果然,津岛源右卫门听到这个回答,微微皱起的眉头舒展开来,颌首淡淡应了声。
他对小儿子给出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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