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
比尔迪伸出胳膊肘捅了低着头艾德一下,还在满脸兴奋地看着二人离开的背影。
但是艾德此刻并没有工夫搭理他,这个年轻的帝国军士兵现在满脑子都被自己突然冒出来的恐怖想法占据了。
艾德抬起头来,他脸色一片煞白地看着那道背影。
心里却在忍不住想。
一个完全只为了另一个人而存在的人物。
这是怎样恐怖的存在啊。
-
兰斯并没有在意刚才遇到的那段小插曲,毕竟这对于他来说只是每天生活中最无关紧要的那一类事。
毕竟作为一个情报贩子,他曾经有意对自己进行了有助于记忆的改造实验,记住两个有点特殊的士兵的性名对他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事。
但是如今他所有的精力都还放在刚刚结束例行检查的宴北身上。
他小心翼翼地将别人眼中无比可怕的统领,像小孩一样呵护着带了回去。
但是快到门口的时候,宴北却突然自己打开了门,随后毫不犹豫地关上门又将兰斯关在了外面。
兰斯愣愣地看着,然后突然意识到,似乎是另一个统领又再次出现了……
兰斯自认为这世界上除了他以外再也没有人比他更加了解统领了。
在兰斯看来,宴北只是一个每日总有受不完的伤,吃不完的药需要人照顾的的小孩而已。
虽然他表面上看起来强大又冰冷,是被起义军人人憎恨的帝国恶犬,可实际上兰斯比谁都要清楚他的身体,统领他身体内里早已千疮百孔,被数不尽的人体实验掏空了潜能。
他总是在不停地和人战斗,永不停止,每次都带着一身伤回来,可在泡完修复液回来后又仿佛没事人一样继续投入下一场战斗。
日复一日月复一月,尽管承受了那么多非人的待遇,可他却从不在人前显露脆弱和弱点,也从来没有情绪,不会悲伤不会哭泣。
仿佛真的只是把自己当成了一把任人使用的兵器,而不是有血有肉会哭会痛的人类。
每次看到他身上那些可怕的伤口,即便是见惯了战场的兰斯看到了都感到心悸,可宴北却仿佛感觉不到痛一样,对身上的伤口总是毫不在乎。
在和宴北相处的这两年里,除了战场和治疗以外的时间,兰斯总是看见他一个人愣愣地坐在空旷洁白的房间里,发呆,像是处在待机状态中的机器人。
兰斯从来没见过他对任何人任何事产生过其他情绪,除了起义军中的一个家伙。
那是在很偶尔的时候,统领的眼睛里浮出一点情绪,但是他藏得很好,如果不是兰斯对他的情绪变化十分了解的话,也不会注意到这一点点差别。
在出现这一点点变化的时候,统领会在夜间乔装一个人偷偷出门,兰斯跟踪了他。
但是这种状态下的统领变得十分警觉,其他人的探子甚至都没能发现他的离开。
兰斯悄悄地试图跟上去,结果没走多远就被警觉的统领发现了。
晚上一片乌漆嘛黑的,刚走过一个转角的时候,兰斯一边小跑一边低头紧紧盯着手里显示的统领位置的仪器,但是他走过一个转角的时候,手中的屏幕上突然丢失了统领的位置,兰斯心中一惊,他猛地抬头,却发现前面早已空空如也。
统领去哪里了?
兰斯心中诧异不已,这时,一种危险的直觉让他往旁边一躲,但是已经来不及了,一双手猛地从后面勒住他,一上一下将他牢牢控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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