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这糖稀婆婆,”
花娘从屋里出来了,把手里的糖跟饮料递给小鸽子:“我这小杂货摊十年前就是一个无儿无女只有一个老伴儿的老婆婆的,我是后来才接手的。”
“据说那老婆婆糖稀熬得特别好,她也总是用一个老样式的短柄铜勺给别人挖糖。”
“后来有一次,八、九个小混混喝醉了酒拿了她的糖不给钱,那老婆婆自然是不依的。
结果在几个人扭打混乱中,不知道是谁,拿了那铜勺敲到了老婆婆脑袋上,当时那老婆婆就不行了。”
“结果那几个小混混见出人命了,就一哄而散,那老婆婆躺在那儿不一会就咽气儿了。
当时附近没人看见是谁干的,所以找不到凶手,警察也只能不了了之。”
“可谁知道呢!
就在几个月后,村里有九个平时混日子的年轻人在短短几天内,全都被人敲开脑壳,死了!”
“可这还不算完!
就在接下来几年,陆续有好几个小孩夜里死在了外面,都是被别人敲开了脑壳,挖了脑髓。”
“整个村子一时人心惶惶,糖稀老婆婆的童谣就是从那时传起来的,据说糖稀老婆婆看你一眼就能记你一辈子,不过这几年倒是没再发生这事儿……诶诶诶!
小乐你怎么了?脸怎么白了?怎么留这么多汗?要我扶你一把吗?”
“这位大姐姐你没事吧?”
在身边的小鸽子也凑过来扶了她一把。
“没、没事儿——”
季长乐虚弱的晃了晃,气若游丝的出声:“我先回屋……我要一个人静一静……”
“行!
大姐姐你要是没事儿我就先走了,”
小鸽子摆摆手:“我叫小鸽子,住村东头,大姐姐有时间来找我玩儿啊!”
她也有气无力的摆摆手,转身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屋里走。
刚走回自己房间,季长乐立刻一跃而起,抓狂的开始收拾行李:跑路!
跑路!
必须赶紧跑路!
糖稀老婆婆啊!
!
!
挖人脑髓啊!
!
!
!
看你一眼记你一辈子啊啊啊啊啊!
!
!
!
!
!
什么十亩地两头牛还有一座小洋楼她统统都不要啦!
保命要紧啊!
就算被姑姥姥阻拦、被老妈骂个狗血淋头也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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