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大利有愧于方庆余说。
这是难得的工人啊!
我怎么能错怪他呢?究竟是谁偷走了呢?黄大利静下心来仔细摸索着有用的线索。
他仿佛意识到这件事没有他想象中那样简单。
李晨凯打破黄大利的思考:“驼背浪不是说半夜听到车声了吗?”
一帮人又熙熙攘攘议论起来:“这是咋回事?”
“谁会半夜开车?”
黄大利似乎联想到了点什么,但还是不敢确定:“晨凯,你接着往下说。”
“表面上,方庆余没有偷树,但晚上偷树的人总会出声音,那么我想请问一下方庆余,整个晚上你都没听到什么声音吗?”
方庆余很认真地回答说:“哎呀,我的小祖宗,我们留在山里过夜没听到啥声音哩!”
“利叔,我们现在说什么都没用,要用证据说话。”
李晨凯说。
王惠英听李晨凯分析起来头头是道,点头表示认同。
“我们接下来应该咋办?”
林铁生问,“小后生,我们这里属你的文化程度最高,我们都听你的。”
“我们现在要打听一下驼背浪有啥线索。”
李晨凯思索了片刻,接着说,“这一堆树不翼而飞,从昨晚到现在也就几个小时的时间,肇事者肯定是用车载走了,泥路上车轮印也是很关键的线索。”
“车轮印?那很明显就是拖拉机的嘛!”
一工友出话语。
拖拉机?难道是徐建华搞鬼?王惠英心里暗想到刘芬玉说过的话,并没有开口说出来。
在返回大路的时候,一只乌鸦“哑哑哑”
从头顶上飞过。
一阵阴风吹来,两排树木的叶子沙沙作响,叶子在半空中打转、飞舞、飘零。
门前垒着一座座木柴,跟塔一样也有十三层。
门前不远的空地上,一处篝火在燃烧,浓密的白烟呛住驼背浪的咽喉,“咳咳咳”
地出痛苦的声音,然后他吐了一口痰在地上。
身旁和他一起烤火的小狗起身,舌头一舔,地上倒是干干净净。
篝火并不旺盛,随着浓烟冉冉升起,这篝火像是要熄灭了。
驼背浪抓起一扎荒草,放进去,火势再次猛烈起来。
“汪汪……”
小狗看到陌生人走过来,竖起耳朵朝人喊道,它再也安静不起来,不停地来回踱步,既怕陌生人的接近,又强烈控诉别人不许进入它的领地。
驼背浪缓慢回过头,一看,这下可热闹了。
他想起身把客人迎进屋子去。
只见他佝偻的身子费了很大力气才离开木头凳,仰视着黄大利问:“大老板,有心有心。”
黄大利连忙上前搀住驼背浪说:“浪哥,近来可好?”
驼背浪微微点头,耳聋的他早已听不到细微的声音。
“浪哥,在烤火呢?”
王惠英问候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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