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父淡淡开口,说出的话不无道理。
温末沉默了。
找不到正当的理由来辩驳。
于是第二日,被提前关照过的小翠,强行从床上拖下来的时候,温末幽怨的像个刺客。
要进宫取了圣上那金玉狗头。
温末装扮朴素,穿着灰扑扑的棕白色旧衣裳,下摆还露着几个尴尬的小破洞。
脚上是一双男士的靴子。
温末的脚本就小巧玲珑,尽管温父已经拿了最小的码子,温末穿上,仍旧像是脚踩两条船一样。
靴子的四周和鞋底被人特意糊了些泥垢,此刻干涸了一半,更觉沉重。
温末必须用力的绷直了脚背,才能阻止它,离自己而去。
长长的青丝此刻被小翠尽数盘起,一股脑地塞在那顶充满油垢味道的布帽中。
温末似乎都能感受到鼻尖隐隐传来的异味。
胃里阵阵作呕。
温末缓了好一阵,才将他强行压了下去。
视线犹如凌迟,死死的盯着面前笑的欢快的老父亲。
“哎呀。”
“今日只有阿炳不在。”
“只有这身衣服了。”
温父嘴上说的不好意思,眼里却是幸灾乐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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